然而她沒想到的是,面對這件事情,付喪竟然是這樣的反應。
她都懷疑是不是他偽裝得太好了,才讓她看不出來。
付喪感知到安虞的情緒,明白她的顧慮,解釋道:
“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樣做對我們大家都好,何樂而不為?說起來還是我占了便宜。”
安虞愣愣的:“不覺得這樣有損自己的自尊心嗎?”
她說話做事向來喜歡直來直去,這次也不例外。
倒不是不懂陰謀詭計,只是相比于這個,她更崇尚明明白白的碾壓。
而且兩夫妻間,她也喜歡攤開來說,而不是憋在心里,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自尊心?”
付喪笑了笑。
“你這樣做,有故意貶低我的意思嗎?”
“當然沒有。”
她肯定地搖搖頭。
“這不就得了,”付喪一臉透徹的樣子,“既然如此,我干嘛想東想西?你這樣做也是為了我好,我又怎么會不領情?”
“而且后面也要亂起來了,哪怕為了我的性命也是如此。人當然得有自尊,但不是放在這些沒必要的事情上。”
安虞聽著,眼睛越來越亮:“你真的這么覺得?”
“當然,”付喪肯定道,“而且我也不認為女子一定不如男,安家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無論盛世還是亂世,終歸還是要看自己掌握的實力。”
當然付喪之所以這么輕易同意,是因為他自己本來就要突破御使。
這樣有安家的資源拿,還有借口把境界提上來,豈不是一舉兩得,美滋滋?
他當然沒有理由拒絕。
而且在他看來,無論是男是女,當然還是要看誰的拳頭更大。
他現在只需要扮演好自己的“平庸姑爺”形象就好了。
果然,安虞聽了他的話,看付喪的眼神更炙熱了。
“夫君,你可真是我的知音。”
這也是安虞第一次叫他夫君,之前都是叫名字的。
不像姽婳那個婆娘,什么夫君、相公都叫遍了。
當然要論他更喜歡誰,當然是直爽坦蕩的安虞更符合他的性子。
姽婳心思城府多,而且對他有更大的威脅,他自然是提防更多些。
而且安虞……不知道為什么,總讓他想起末日世界的夏棠。
雖然兩個人也有很多不同,但在果決直爽上,倒是很相似。
就這樣,付喪一邊注意著血月秘境的動靜,一邊過上了幾天軟玉溫香的生活。
當然,每到夜晚的時候,姽婳就會冒出來用安虞的身體跟他雙修。
安虞第二天醒來,也會有這部分記憶。
不過在她的視角中,一直是她和付喪同房,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而經過三天的雙修,付喪也感覺自己全身上下調整到了最佳,隨時有種噴薄欲發的突破感。
不過這些都暫且被他壓了下來,只等血月大典之后,就完成正式突破。
很快,三天后,付喪借口修煉,自己一個人待在密室,將全部靈魂轉移到了另一個分身那邊。
與此同時,血月秘境,血月大典也要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