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知道，調香教在大夏高層的影響力，比之陰傀派更甚就行了。
而且作為交際花的存在，它跟陰傀派，乃至于拜血教，都還維持著不錯的關系。
雖然以拜血教的屬性，關鍵時刻也是說翻臉就翻臉，但調香教能做到這地步，也已實屬不易了。
尤其是……
在回返大夏的這幾天，付喪還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
這個發現還是靠鼠王“小灰”實現的。
他在回歸本體后，就將小灰放了出去，靠它“御獸”的能力，逐步控制靈州城，乃至于安檀城的鼠蟲蛇鳥。
當然，只是最普通的小動物，而且不是所有都控制了，不然目標太大，可能會被發現。
畢竟這個世界，又不是他一個人具有御獸、控獸的能力。
陰傀派的其中一個流派傳承，就是御獸師，其中還細分有控蟲、控植、控獸的，不一而足。
現在就幾天時間，付喪又不好把陣仗搞得太大，引起有心人注意。
所以小灰現在延伸的區域，還局限于靈州城外城。
并且因為靈州城外城太大，目前只覆蓋了一部分，繼續延伸還需要時間。
至于內城，世家大族太多了，修行者也多，容易被發現，付喪暫時選擇了放棄。
當然，完全放棄也不太好。
但就算要涉及，估計也只會延伸到一些邊緣角落，而且要等外城全部灑好點再說。
但就是靈州城外城的一部分區域，也讓付喪發現了一些端倪。
這還跟最近興盛的一個教派——“白蓮教”有關。
白蓮教以“無生老母、真空家鄉”、“教中所獲資財、悉以均分”、“有患相救，有難相助，不持一錢可周行天下”等為教義，立足于底層，使人在精神上得到一定寄托和慰藉。
對于生活困苦的貧民，乃至于水深火熱的流民來說，吸引力很大，從者日眾，在短短數年時間，就發展到一定規模。
而且不僅大荒府有白蓮教的蹤影，在其它各府同樣也有。
只是因為大荒府更加偏僻，世家朝廷力量也最為薄弱，所以在這里發展得尤為猖獗罷了。
不過在安業城瘟疫爆發前，靈州白蓮教活動還很少見，畢竟有安家、付家這樣的大族坐鎮。
但在靈州首府以外，大荒府的其它八州，白蓮教的活動愈演愈烈。
這也是付家、安家聯姻的其中一個原因，為了聯手共同清掃白蓮教。
而在安業城瘟疫爆發后，連最繁華的靈州也出現了不少流民。
尤其是在王婆他們鏟除瘟疫源頭的行動失敗以后，現在瘟疫在靈州范圍內都沒完全止住。
只是奇怪的是，瘟疫的發作形式又和安業城有所不同，仿佛在傳播過程中不斷變異。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靈州城還歌舞升平、一片繁花景象之時，靈州城以外，不少災民流離失所。
哪怕是僅次于靈州城的安檀城，也在當初拜血教血祭事件中受到了重創，現在還沒緩過勁來。
而且這次事件，也造成了很多慘案。
加上可能是姽婳口中“詭異復蘇”的原因，各個詭異事件日漸增多……
一切的跡象都表明了王朝末路，亂世將至。
而白蓮教更是趁著這個機會，在靈州也泛濫開來。
“據我探查到的消息，白蓮教極有可能與調香教有關，甚至干脆背后站的就是調香教，這就有意思了……”
調香教走的上層路線，下層的水深火熱跟她們全無關系。
而這個新出的教派，反其道行之，收攏流民，向平民傳教，就差沒扯旗造反了。
“這倒是個很好的插入點。”
付喪想要混入調香教，但先不說調香教多為女子，而且身為三大宗派，教內秩序也很森嚴。
門內弟子大多是從小收集培養的，也從小進行洗腦，確保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