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大驚失色。
隨后看清了此人,都是愣了一下。
眾人面面相覷,有些錯愕。
“李玨?”
“是他,昨日據說他回來了,直接入宮,封了個少上造。”
“今日就來此,莫非是打算投靠趙大人?”
“有可能,這年頭誰升官發財了,不來拜山頭!?”
眾人都是笑了。
此時,趙府之中,有個青年跌跌撞撞而出,竟然是衣衫不整的小公子胡亥。
他左擁右抱,摟著兩個人婦,正在幫他穿衣。
胡亥出來的時候,還笑呵呵道:“老趙太客氣了,滿足不了妾室,非要孤幫忙。嘖,你們扶著孤,等下孤還要出城跟隨父皇南巡呢!”
正說完,胡亥也發現了門口的氣氛不對勁。
所有人都看著一個人,然后他目光看去,就覺得李玨有些眼熟。
隨后皺了皺眉頭,才是想起來,酒意還沒醒,笑呵呵道:“你是那個劊子手李玨?怎么,昨日夜宴,我等還談到你,據說你被父皇賞了個少上造,來此是要拜山頭么?”
閻樂也笑了,道:“李玨,你來這兒拜山頭,要跪著。”
李玨淡然道:“我來此,殺奸臣。”
閻樂大怒道:“我趙府上下,赤膽忠誠,沒有奸臣,你要胡鬧,趕緊滾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胡亥還沒酒醒呢,錯愕道:“你要殺奸臣?誰啊,你要殺誰!?”
李玨伸手指向了閻樂,道:“閻樂上不忠皇帝,身為守備營將軍,卻是不在營中,夜宿城內,犯了軍紀;下對不起黎民百姓,他多年來威逼利誘,強取豪奪,與民爭利,這是許多人對他的控告。”
隨后,他把一匹布扔在地上,上面密密麻麻寫了一堆文字,都是他昨夜找到一些被閻樂和趙高欺壓的民眾,用幻術誘惑他們寫下的。
還按了手印。
閻樂臉色大變,胡亥也是酒醒了。
路過的大臣都是一臉震撼,不敢置信,李玨竟然要搞閻樂,而且證據確鑿!
閻樂驚怒道:“李玨,就算如此,刑不上大夫,你想奈何本將,做夢!”
胡亥成熟了許多,也道:“李少卿,此事容后再議,罪不至死,還是讓李相審查之后再說,免得有人誣告。”
李玨又道:“還有一件事,證據確鑿,勿須審查。閻樂欺君罔上,他是閹人,卻隱瞞不報,多次深入宮闕,壞了禮樂,更是擔任守備營將軍,如此重要職位!”
他面對王宮方向抱拳,道:“按照李相制定的大秦律,閹人不得擔任軍職。他閻樂公然違背,就是欺君罔上,罪該問斬!”
閻樂驚呆了,駭然若死。
李玨竟然公然解傷疤,這是不給他面子,也是徹底撕破臉了!
眾人更是大驚失色,駭然若死,驚恐的看向閻樂。
就是胡亥都愣住了,恍然道:“難怪,好幾次我找你一起,你都推脫,而且你的夫人還會來找孤……嘶,原來如此!”
閻樂瞬間社會性死亡,發瘋道:“小公子,你被聽他胡說,我是男人,我是真男人,你們看,我有胡須。”
他急忙展示自己的小胡子,但是李玨一揮手,就吹掉了閻樂下頜的胡須。
眾人再看閻樂,當真是白面小生,聲音尖銳,與閹人無異。
李玨再抬手,劍氣縱橫,閻樂的褲子化作碎片。
眾人看去,果真是江山已失。
閻樂驚恐萬分,仿佛覺得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他。
他紅著眼,驚怒道:“李玨,就算,就算如此,難道你還敢殺我么,我是守備大將,爵位大上造,還在你之上,有罪也要經過廷尉三審六議,才能定罪。”
嘶聲力竭咆哮道:“你敢砍我!?”
李玨拿出了龍泉劍,道:“你看我砍不砍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