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對方的牌是拜出來的,說什么她都不信。
如果她真這么靈,就不是什么歌壇天后了,而是麻壇賭后。
她想了想,腦中靈光一閃,說道:“你要是告訴我,未來三天我不給你做飯。”
哦?
徐杰聽見后眼睛一亮,隨后皺起眉頭,假裝出一副失落的樣子問道:“你為什么不給我做飯?我那么喜歡吃你做的飯。”
“五天!”
“其實想要摸到這樣的牌也不難,只需在擺牌的時候把你想要的牌擺在一起,記住他們在什么位置,然后在打骰子的時候拋出相應的點數就可以了。”徐杰一口氣說道。
蘇蕓無語的看著男人,你就那么不想吃我做的飯嗎?
不過,對方說的輕描淡寫,可記牌和拋骰子是那么容易的事嗎?
“這不就是抽老千嗎?”蘇蕓問道。
“這怎么能叫抽老千呢?我一沒換牌,二沒藏牌,牌沒開打之前,都不能叫抽老千。”徐杰認真的說道。
“那你這叫什么?”
“你可以稱之為技術!”
“呸!不要臉!”蘇蕓撇著嘴說道。
“呸什么?扔骰子想扔出幾點就扔出幾點,是不是技術?計算每一步能摸到什么牌,還要計算打出什么牌別人用不上,是不是技術?”徐杰說到這里輕蔑一笑,“你大哥二哥大姐他們那才叫作弊!”
“什么?”蘇蕓一愣,詫異的問道:“你說什么?他們作弊?他們怎么作弊了?”
自己看了一下午,沒發現誰作弊呀!
“呵呵,就你這注意力,往年跟他們打麻將時候經常輸吧?”徐杰笑著問道。
“誰,誰說的?我也有贏的時候。”蘇蕓臉一紅,不過還真被對方猜對了,這幾年跟大哥他們打麻將,幾乎是次次都輸,而且還輸的不少,但是跟別人打的時候,還是贏過的。
“你被他們合起伙耍了!”徐杰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沒見他們打麻將的時候總是抓耳撓腮嗎?”
“什么?”蘇蕓直接把車停在路邊,仔細回想下午打麻將的場景,大概似乎好像確實是。
其實她也沒太注意。
打麻將嘛,還能像學生一樣做的筆直不動?撓撓腦袋,摳摳耳朵,縷縷頭發,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而且她當時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身上。
徐杰看到蘇蕓迷惑的樣子,就知道對方沒想通,于是解釋道:“摸腦門就是條子,摸臉就是筒子,摸耳朵就是萬子,這么低級的手段也好意思用,把我當傻子了?真是班門弄斧。”
蘇蕓秀眉一皺,這話說的,識破了不是傻子,那么她這個沒識破的豈不就是傻子了?
“你怎么知道的?”蘇蕓不解的問道。
“你以為我是在亂打牌嗎?那是我一張牌一張牌的在試探。”徐杰說道,“其實我一開始沒打算展現技術,但是你那些哥哥姐姐作弊作的也太明目張膽了,而且看他們那么默契,我猜你以前應該沒少輸給他們錢,所以就略施小計,既沒能如他們所愿,又為你報了仇,還破壞了他們之間的關系,一箭三雕,怎么樣,我厲害吧?
徐杰笑瞇瞇的看著蘇蕓,好像在說:快夸我,快夸我!
蘇蕓呆呆的看著男人,她只看到了輸贏,沒想到打個小麻將,里面還有這么多的道道。
麻將,不過不是一項簡單的娛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