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眼里面,離開是勢在必得的。
吃完飯,原主公公走了,就剩下了楚陽和那塔,她閑庭信步的哼著小曲兒,慢悠悠地走到了那塔的屋子里面,也沒有喊他,一下子用力掀開了他的被子。
“啊~”那塔大叫了一聲,楚陽無辜地看著他。
“是不是好害怕啊!哈哈哈哈哈!”
“是你?”
“不是我,是你前妻呢?但是我記得,她鬼魂借用了我的身體來找你的呢!”說話的語氣幽幽怨怨,把那塔嚇得不輕。
“滾開,滾開!”那塔抓住了一個枕頭,胡亂朝楚陽拍打過來,楚陽往后站了一些,神秘一笑,便離開了。
楚陽照例去看了自己的母親,陪她坐了一會兒后,便回來了。
和納家很安靜,那塔不在,那老兩口也不在,楚陽撇撇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開始做一些動作來鍛煉身體,這具身體還是太弱,雖然外表看上去還不錯,但是內里受損嚴重。
一個小時以后,院子里面有了聲音。
“你這個老婆子到底在做什么?你貼這些干什么?”原主公公放下鋤頭,看著妻子拿著漿糊刷在門上墻上,再把手上的符紙給貼上去,不由得皺眉。
這干干凈凈的木屋墻壁,弄這些符紙貼上,感覺多了一些陰森恐怖,而且也影響了美觀。
“我懷疑你兒子是中邪了,所以去寺廟里面求得這些符張,看一下有用沒有。”
“我看你是病急亂投醫,他那哪兒是中邪?分明就是喝高了。再說了,就算你要貼,門頭上貼一張就行了,用的著這隔一米貼一張?你這是把這個家都弄成道場了?看著就很不舒服。”
金氏停下了動作,轉身看著丈夫。
“你不幫忙就算了,在那兒說什么?我這些是今早上寺廟里面開過光的,靈的很!我這不是多貼一點,心里面安心一些。”
金氏有些生氣,這老頭兒,家里面的事情,一樣不想操心,你要是做的不合他意,他還要說幾句。
自己兒子成了這個樣子,連關心都沒有,哪有這種當爹的?
“隨便你,趕緊貼完了做飯,我看你這貼法,怕是有個把人來串門,都會被嚇回去。”
人家貼符張,也就大門和別的門上各一張就可以了,她這樣,搞得像是這個家里有什么似的。
外面沒聲兒了,楚陽活動了一下筋骨,抓起桌子上的帕子擦去額頭上的汗珠,坐到板凳上面歇息了一會兒,這才開門走出去。
目光一轉,看到了墻上貼著的不少的符紙,楚陽湊過去一看,這些符號看不懂,跟鬼畫符似的。
也不知道是用紅筆隨意畫哄騙人的,還是用朱砂畫的。
“宿主小姐姐,這應該是用來辟邪防鬼的。”
“這世界哪兒有那么多鬼?就算是有,肉體凡胎,哪能是隨隨便便就看到的?我看是他們心里面有鬼,貼符張找一些安全感罷了。”
為人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
“對了,小姐姐,其實你可以查一下,看看那塔的前妻是怎么死的,如果是被這一家人給害死的,那咱們可以舉報,讓警察抓了他們,給他們一副白銀手鐲。”
“這件事情,可以交給警察去辦,不過這樣的偏僻山村,差不多與世隔絕的樣子,想要查一些東西,哪里有那么簡單?”
……
到了晚上,那塔不敢一個人睡覺,反而是跟著他阿爹一起。
“孩他爹,要不你們兩個擠一擠,就讓兒子和你睡一床。”
“就你會安排,那床我一個人都不夠睡,再多一個人怎么擠?”
原主公公臉色很不好,都已經二十六七歲的大人了,還和父親一起睡,這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