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我跟你說,胡亂說話是要負責任的。”
楚陽之前說的那一句話,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不僅和納家三個,就連村長和村支書都是一樣的把臉沉下來。
也不知道他們在這件事情中扮演了一個什么樣的角色?是知情或者是參與者?又或者是不知情的。
不過一切對她來說都不是那么重要了,這些人什么想法與她無關,總之現在是不管怎么樣,今天都要達到目的。
“現在已經時隔兩年之久,你們要證據,我的確是拿不上來,但是如果你們想要一些其他的,或者是想要知道什么?我絕對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楚陽面容冷靜,對付這一些人,就要比他還要豪橫,不然的話,一個個都把你當做軟柿子來捏。
“侄兒媳婦,有些話還是要三思,緊開言,慢開口。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這你要想清楚的!”
村長特別害怕她把一些事情給捅出來,趕緊阻止道。
“這件事情本來與我無關,我也沒有那個閑心去給你們找證據什么的,如今我就想要一個公道,這個公道村長你是給還是不給?如果不給的話,我也有我自己的辦法!”
說著,楚陽從身上拿出來一張傷情鑒定報告,已經是嚴重受傷級別的,這要是去告那塔,絕對會吃幾天牢飯。
村長從他她的手里接過報告,大致掃了一眼,把重要的字詞給提取了出來。
“就憑著這一份報告,和納家不僅要面臨著牢獄之災,還要給我賠償!如今擺在你們面前的就只有兩條路:第1條,你們答應我的要求。另外一條便是我去法院告你們!”
就算是在愚昧無知的人,都很忌諱吃牢飯,坐牢是人生大忌,誰家要是有一個坐牢的,不僅能夠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笑料,而且也無顏面對老祖宗。
“你的要求是什么?”原主公公還是挺理智的,沒有因為楚陽的話而被嚇著。
“我的要求便是與那塔離婚,并且你和那家是怎么把我接來的,就怎么把我送走!”
“這不行,離婚可以,但是你不能拿走屬于我和那家的一分一毫。”這是他們能夠做的最大的讓步了。
“那很抱歉,我想你們可能是曲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我希望你們是怎么把我接來的,就怎么把我送回去,來到你家沒被善待,弄得遍體鱗傷,差點兒就為生命畫上句號。因你們的行為所導致的后果,一個都不想承擔嗎?”
楚陽聲色俱厲地質問,想輕輕松松的擺脫自己,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的要求我們做不到。”敲鑼打鼓把她送回去,這無異于在昭告天下,楚大妹被打了,夫家休了她,夫家人的無情無義等,如果真的這樣做,那他在朋友之間又怎么抬得起頭來?
“那隨便你們,我無所謂,反正這么多時間我都已經忍過去了,就這兩天的時間,我有的是時間和精力陪著你們演戲。”楚陽回答道。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和納家一家人都在。思考著什么樣的選擇才是對他們最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