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沒有什么好說的,小王直接拿出手銬,把那塔給銬起來,把人押著往外走去。
“這……你們……”金氏找不到話說了,村子里面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讓她難受得要死。
“李偉,你去把信上提到的相關人員都帶到警局審問。”
“是,那隊長你呢?”
“我倒是對暗中做下這一切的人挺好奇的,你帶人先走,我查查這個神秘人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
“嗯!”
小李走了,和納家的人和有關的人都帶走了,院子里面就只剩下一些村民和容玨。
有人看著他,麻著膽子走過來:“那個警官,如果和納家的事情是事實的話,他們會得到什么后果?”
“那個犯罪的,可能會吃二三十年的牢飯,教唆犯罪和同黨,十年以下一年以上,看情節輕重。”
容玨鏗鏘有力地說道,讓這些村民臉色都有些發白。
坐牢,聽說坐牢很恐怖,不聽話就要挨打,還要……
總之,坐牢絕對不好過。
這些人對坐牢諱莫如深,他們老老實實的種了一輩子莊稼,純樸善良,卻沒有想到身邊有這樣的殺人犯,想想以前還和殺人犯往來,心里面頓時就感覺后怕。
“不會殺頭嗎?”
一個老者問道,容玨突然意識到,這些人,思想幾乎還活在舊時代,對于法律這方面的知識太缺乏了解了。
這導致他們會觸犯法律。
當下,他掃了一眼人群,“你們管事的在嗎?”
“在在在!”村長從人群里面擠了出來,忐忑不安地看著容玨。
“平時是你管村里面的事務嗎?”
“是~是我,還有二村長。”說著,把副村長給拉了出來。
“嗯,你們知不知道這和納家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兩人想了一下,對視了一眼,村長走了出來說道:“他們家平時得罪的人沒幾個,就剛才那兩家,還有就是他兒媳婦家,那塔總是打他兒媳婦,好幾次都差點把人給打死了。”
“你們怎么不報警?”容玨皺眉,看來得找人給他們普及一下法律知識了。
“這是人家的家務事,我們外人不好管,再說了,這男人打女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村長訕訕地說道,這本來就是,他們還不好插手得。
“那那個女人去哪兒了?”
“噢,幾天前離婚了,那個女孩兒叫楚大妹,受了很多罪,不過還好,估計是想通了,趁著有外人來村子的時候,逼著和納家以結婚的方式把她送回去。這人離開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我們也沒有見過她了。”
“那她的家人呢?”
“她是個可憐的,娘家根本就不管她,不然的話,但凡有娘家撐腰,那塔也不敢這樣打她。”
容玨暗暗把楚大妹的名字記在了心里面,這件事情,她有很大的嫌疑。
離開之后,報仇,這是很正常的。
不過他好奇,她是怎么知道得這么詳細的?這和納家對犯罪的事情覺得會捂得嚴嚴實實,剛才那個男人明顯是被嚇著不說,還被打了。
這就有意思了。
這個院子里面,也沒有看到什么痕跡,看來是個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