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萬事講究的貴人用的熏了香的紙!他記得崇言寫給姜四小姐的信就是這般講究的,從紙張用料到熏香,考究的很。
這般的話,如果是稚童的玩笑的話只會用尋常的紙張,不會如此考究,所以當不是玩鬧笑話。
如此……那封信會是似崇言這樣的人送過去的么?可信上一個字都沒有……
沒有理會面前兩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季崇言起身不發一言的走了出去,就在林彥詫異季崇言是不是經不起這玩笑之時,季崇言卻已經回來了。
不過這一次,他回來不是空著手回來的,而是手里拿著一張紙。
這張紙是尋常書信大小的樣子,質地硬挺,他將這張紙放到兩人面前,對秋月道:“你且看看這張紙能不能同那個阿云描述的紙相符。”
聽秋月的描述,阿云在意的顯然是紙上的內容,而非信紙本身,是以對信紙本身著墨不多。可即便著墨不多,也有寥寥數語來形容這張信紙。
秋月接過這張紙摩挲了一下,認真看了起來:“阿云關于信紙的內容說的不多,只說質地很是不錯,極為硬挺挺闊,大小確實便是書信大小,沒有折痕……”說到這里,秋月頓了一頓,點頭道,“這張紙……同阿云說的信紙的內容倒是符合。”
只是究竟是不是這張紙就不好說了,她也不曾親眼見過。
季崇言“嗯”了一聲,沒有立時解釋什么,只是頓了頓,又問秋月:“柳家的主子于用香上可講究?”
尋常的熏香,便是尋常人家都會備上一些,更別提柳家這種大族了。季崇言問的自然不會是這個。
秋月瞥了眼季崇言解下的考究至極的香囊,沉思了片刻,道:“柳家不缺錢,自是會買上好的熏香。可若說到講究……呃,似世子這般講究應當是沒有的。”
季崇言點頭,指了指秋月手中摩挲的紙,道:“難怪你在柳老夫人身邊多年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紙了。”
這是什么紙?同樣不夠講究的林彥看向季崇言。
季崇言解釋:“存香紙,似松煙齋這等大香齋用來試香存香的。”
這話一出,林彥和秋月兩人便變了臉色。
或許兩人未必知曉什么存香紙的具體用料,但聽這用途,用來存香試香的紙必然能夠保存香味。
如此……柳老夫人在意的或許根本不是什么信紙上的字,而是阿云根本沒有注意到的“香的很”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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