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視野自是再好不過了,姜韶顏推了推玉清道:“我走了,自己去他們那里,你若是高興,待在這里等他們來抓過去也行!”
反正都是要同那些道士會合的,自己去的和抓過去的,也差不多。
呸!差不多才怪了,差的多了去了!
女孩子至此連計劃都沒透露半點,直接轉身向前觀走去。
玉清腦中一片慌亂,卻依舊本能的抬腳跟了上去。這一抬腳,便險些被絆了個趔趄,低頭看去時才發現腳下絆了自己的是她的包裹,看大小依舊沒變,可卻明顯輕飄飄的只剩個殼子了。
去而復返,包裹只剩個殼了,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玉清抽了抽嘴角,跟上了女孩子。
有了子虛丸的誘惑,一眾各懷心思的道士倒是安靜了下來。兩個大刀道士的同門雖是仍一臉悲戚的看著躺在地上涼透了的洪武道長,只是到底沒有再開口了。
那是子虛丸啊!有機會得到子虛丸自是要想辦法弄到手的。大不了待到倒手了再想辦法為洪武師兄報仇就是了。
左右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商議完了要事,自不用再那么多人拘在那么巴掌大的正觀里頭了,一眾道士在觀前的空地上竊竊私語,心思各異。
王盧冷著一張臉,卻是緊緊跟在老觀主和王五的身旁,雖然面上表情依舊囂張狂妄,可卻是多了幾分素日里沒有的拘謹。
這群旁觀的道士個個身懷絕技,若是平日里,他當然是不怵的,可眼下……他的蛇被人劈成兩截了。
王盧一想至此,心中便是一陣煩躁。
他們瑞元觀的絕技很是依賴這些飼養的毒物,以往他當然是不止一樣毒物在手的,可那畜生……
一想到那條以為必死無疑的毒蛇竟沒有死,王盧心中便是一陣煩躁,胳膊上一處傷可及骨的傷口更是隱隱作痛。
那是那畜生噬主的時候給他留下的傷口,他當時險些沒熬過去!
過后更是沒成想那畜生居然一直沒死,非但如此,還咬死了天權觀的人給了他這么個后招。
前些時日,他住的屋前草叢里有東西爬過的痕跡。這痕跡,對他們這等日常與這等毒物為伍的自是一眼便認出是蛇爬過的痕跡。
雖說沒有證據,可他能預感到是那玩意兒回來了。
從蛇行的痕跡來看,那玩意兒長大了不少。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這才會想到把自己手里當時最厲害的毒物喂好,好隨時應對這東西的復仇。
為此,他偷偷的將他手里所有的“小毒王”關到了一起,而后……便只剩下這一條毒蛇了。
可這毒蛇又……想到斷成兩截的毒蛇,王盧心中更是不安。
他眼下其實手里已經沒有什么毒物了,若是一個萬一……也不知道能拿什么來應對!
不過好在,這些旁觀的道士們并不知曉。
所以,眼下他更是不能被他們看出什么破綻來!
心中焦躁不安時,一道女子的聲音便在此時響了起來。
“道長們,我的癡心符怎么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