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家赫說:“我這位朋友有一點風水方面的問題,想要向您請教。”
周奎是一位身材高大,結實的中年人,他面帶笑容說:“沈師,不知能否占用您一些時間?”
沈翊還是能夠看出周奎有些言不由衷,原因不言而喻,但至少他的態度沒有問題,便問道:“周先生有什么難題盡管說,能否解決,我會如實告知的。”
“不瞞您說,我在附近有一幢小型寫字樓,但自從造好之后,只要在那里辦公,就會經常出問題,鬧鬼傳聞傳得沸沸揚揚,現在寫字樓造好了快大半年了,連個人都沒有。”
談起這事,周奎就很郁悶,當初他投資這幢寫字樓,也是看中了它周邊的位置很便利,所以花了他至少一半的流動資金加上銀行貸款進行開發。
沒想到,造好了大半年,準備回收本金時,卻出了這么一檔事,現在沒有收入不說,每個月還要還銀行利息,光是想想,頭上就多了不少白發。
沈翊問道:“你沒有請其他師傅了嗎?”
“請了好幾個了,但他們不是解決不了,就是要價太高,我難以接受。”想到這事,周奎就來氣,前些天去協會請一位相士過來,開口閉口就要他幾百萬,真當他是地主老財啊!
彭家赫說:“老周,要我說,要價高就有要價高的理由。”
周奎沒好氣地說:“我又不是舍不得花錢,要價高也沒有任何問題,但也不能離譜啊,我的錢是自己辛苦賺的,又不是大風吹來的。”
沈翊說:“周先生,解決風水問題,越難肯定收費越高,可能你覺得離譜,但事實上,他花的代價也不少。”
周奎說:“沈師,您的意思我明白,我還是那句話,要價高可以,但你得讓我知道原因吧。但那人卻神神叨叨的,好像生怕我知道了什么似的。你覺得,這種情況下,我能答應他嗎?”
沈翊點了點頭,按規矩,周奎請的風水師這么做有點壞了規矩,如果覺得講出來吃虧,可以跟周奎講清楚,要一些辛苦費也是無可厚非的。但不能說一些模棱兩可的答案,萬一客戶被誤導了,出現問題,這位風水師多少會有些責任。
“周先生,你的寫字樓離這里有多遠?”
“大概十多分鐘的車程。”
“好,等我處理好這里的事情,咱們過去看一下。”
由金宇朗出面,跟剛才的經理講好過幾天再決定之后,一行人出發前往周奎的寫字樓。
當車子快要靠近周奎的寫字樓時,沈翊下了車,觀察寫字樓四周的情況。
周奎的寫字樓有一座較寫字樓高大廣闊的樓宇,這種情況屬于“坐后有靠”了,風水中屬于“坐實”之格局,并且寫字樓明堂寬敞,龍昂虎伏,從風水的角度,外表沒有任何問題。
“這就有些奇怪了。”沈翊感覺這事有些不一般了。
走到寫字樓前十多米的地方,沈翊跟周奎會合,一開口便問道:“周先生,想必你在建造這幢寫字樓前,請過大師吧?”
周奎點頭道:“是的,從外面看,這幢寫字樓的風水應該是沒有問題吧。”
這個世界風水學說流行,像周奎這樣的商業活動,建造之前不請風水師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所以對于沈翊的詢問,他并沒有多少奇怪。
大家向寫字樓走去,快要靠近大門的時候,沈翊心里一驚,暗道:“好重的煞氣啊!”
這個時候,周奎已經叫來保安,準備打開玻璃大門。
周奎解釋道:“四個月前,最后一家公司從這里搬走后,就沒有公司再搬進來過,所以平時前門都關著的。”
沈翊看了保安幾眼,發現此人印堂發青,不出意外,應該是煞氣入體的關系,如果再不清除煞氣,此人會越來越倒霉,最后發生血光之災。
“走,咱們進去吧。”
保安很快就把大門打開了,周奎帶著大家進去,首先踏入寫字樓。
沈翊緊隨其后,頓時感覺到有一股陰冷無比的煞氣想要鉆進他的身體,不過以他現在的修為,對付這些煞氣完全沒有問題。最后,煞氣只得在他的身體表面徘徊,不得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