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驚訝之余,沈翊并沒有多想,不管怎么說,功法既然到了他手里,怎么處理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他把功法簡單看了一遍,這門功法中正平和,可以傳授給金宇朗,不過在這之前,還需要考驗一下才行,否則太容易獲得,就不會那么珍惜了。
陽髓玉中附帶的資料,先放到一邊,加上之前的,這么多陽髓玉加起來,已經是不少的數量了,然而,寶鏡還是沒有多少變化,或許還需要足夠量的陰髓玉,才能令寶鏡發生變化吧。
除了陽髓玉之外,布袋中剩下的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些東西對邪師相當吸睛,但對沈翊來說,都是些丑陋的東西,毫無興趣。
“對了,不是說金賢有一件可以屏蔽占卜的器物嗎?難道他沒有戴在身上?”
沈翊如是想到,全這顯然不太可能,他又看了金賢的尸骨上再沒有其他東西了,最后只能把目標放在了不太干起眼的布袋上。
仔細一想,沈翊想到了布袋不同尋常的地方,寶鏡居然發現不了布袋里的陽髓玉!
沈翊把布袋拿到手中研究,首先一點,這布袋看起來不起眼,但做工都非常精致,不像是普通手藝能夠制作出來的;其次,布袋很結實,他拿出五分力量,都不能把布袋拉斷,也不知是用什么制作的。
最后一點,布袋沒有氣場,不但它沒有,沈翊試了一下,把東西裝進去,裝在里面的東西,用秘法也見不到它們的氣場。
“厲害!”沈翊不知道是誰制作的布袋,不禁贊嘆了一句。
由于只是一個人,沈翊也不好試驗占卜,準備等回去之后再試。
這次的地宮之行,沈翊雖然沒有得到九真玉瀝丸的資料,但收獲也已經足夠多了,可以說不虛此行。至于其他事情,他懶得管,也不想牽扯其中。
只不過,金賢之死總是件麻煩事,雖然滄海的人連金賢的尸體都找不到,但萬一滄海的人根本要證據,一定認為金賢的死和他有關,到時找上門來,沈翊可就麻煩大了。好在他現在已經有了自保之力,否則肯定得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沈翊琢磨了一下,覺得這事也只能回去找唐叔商量,或者之后問問張振業,聽聽他的想法。
和張振業一起吃完早餐,兩人去客廳休息閑聊。
沈翊提起了金賢之事的應對,張振業說:“這事確實有些麻煩,畢竟金賢是滄海外務堂的堂主,而且還是老牌強者,滄海肯定會大張旗鼓地調查。”
“那我應該怎么辦?”沈翊問道。
“這種事情還真不好說。”張振業琢磨了一下:“你有沒有留下金賢的尸體?”
“沒有。”沈翊搖了搖頭。
“沒有就好辦一些了,只要你不承認,滄海的人也只能暗中來打擊你……”
張振業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要不這樣吧,咱們先下手為強。過兩天,我找人假裝刺殺你,我再幫你托托關系,讓協會的高層去交涉。只要滄海那邊拿不出確鑿的證據,就不能拿你怎么樣,否則咱們這邊也可以報復。只不過,這個方法有個前提,你是協會的會員。”
“這個沒關系,我回家后,就去參加入會考試。”沈翊抱拳道:“就是麻煩張大哥你了。”
“嗨,這有什么麻煩的!”張振業笑著擺了擺手:“你再這么客氣,我可不高興了。”
沈翊笑了笑,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聊。
“小翊,有件事情,我琢磨了一下,覺得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張振業表情稍顯嚴肅。
“請講。”沈翊說道。
張振業說:“我感覺,米毅然的心思并不像表面那樣,可能有些陰沉。”
沈翊說:“你是覺得山貓的事情,其實是早就安排好的?為的是就是讓咱們以為,丹藥的方子不在他的身上?”
“這只是一方面。”張振業說:“我的意思是說,他這個人或許會有雙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