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到你休息了?”
話筒內的男人聲音低沉而平淡,卻震得喻輕輕胸腔狠狠一顫。
她迅速拿下手機,看到屏幕上親昵的備注,腦袋轟的一下炸了,全部思念情感匯聚一處,讓她的聲音泛著淡淡哽咽:“寶貝……”
我好想你。
“在呢。”傅錦樓聲音罕見的溫柔,“我現在在樓下,沒有門卡,上不去。”
喻輕輕聞聲猛地在床上起身,隨便踩上一雙拖鞋,快步小跑著沖出門。
電梯直下一樓,門一開,喻輕輕依舊還是在跑。
門外的男人剛從倫敦回來,身上穿著與沛城氣溫不符的薄款西裝。盡管溫度駭人,他卻依舊站得挺拔,氣質矜貴。
看準他的位置,喻輕輕無法自持地向上一躍,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唇貼在他的頸間磨蹭,聲音滿是氣音:“我好想你啊,想得快瘋了……”
短短四天,喻輕輕的情感卻像是積攢了四年,在見到他的一瞬間,全部潰不成軍。
“所以這就是你不穿外套下樓的原因了?”傅錦樓的語氣中滿是無奈,一手扶著她的腰,另只受傷的手虛扶著她的肩背,抱著她進樓。
電梯內,喻輕輕依舊纏著他,將全身重量都掛在他身上。
“寶貝,你已經有八十個小時沒聯系我了。”喻輕輕的臉在他頸窩處蹭了蹭,嗓音軟媚,**裸的撒嬌語氣:“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她承認,自己就是個俗人,誓死捍衛每天詢問男人愛不愛她的權利。
傅錦樓抬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手臂用力,故意將她的身體往上一顛,嗓音染上幾分欲色:“你想讓我怎么愛?”
“壞蛋!”喻輕輕張嘴咬他,傅錦樓安靜受著,縱容她在他脖子上為非作歹。
按密碼進門,傅錦樓直接抱她進臥室。
喻輕輕只覺頭一昏,身子已被他丟在床上。她還未來得及發脾氣,男人高大的身體直接壓了下來。
“你干嘛?”喻輕輕慌亂間雙手并起,推搡傅錦樓的胸膛。
男人將她亂揮的雙手壓到頭頂,一手控制著,另一只手輕扯了扯她胸前歪斜的領口,嘴角勾起的弧度帶著一抹玩味:“你沒穿內衣。”
既然能斷言,那一定是已經看到了什么。
聞言,喻輕輕臉色爆紅,她下意識就想遮擋,雙手用力,卻發現根本抵不過男人手上的力氣。
而本就衣衫不整的胸脯,正因她的動氣而劇烈煽動,上下起伏間性感更甚。
男人的視線炙熱而直接,喻輕輕覺得自己就像一只年幼麋鹿,正被兇惡的大灰狼覬覦,馬上要成為他的盤中餐,被他吃干抹凈。
“看夠了么?”喻輕輕羞憤相加,長腿弓起想要掙扎,卻被早就洞悉她意圖的男人用膝蓋頂住,絲毫不能動。
一手束縛著她的雙手,傅錦樓將另一只手伸到她的細腰之下。因為右手受傷,傅錦樓用小臂微微向上用力,喻輕輕的身體被迫與他相貼更近,觸感更實。
埋頭在她頸窩親吻,輕柔的感覺刺得喻輕輕心尖一顫,她難受地發出一聲嚶嚀,羞赧地咒罵:“你是狗么?還咬人?”
男人動作未停,只發出一聲悶笑:“你剛剛可咬了我好幾口,我這才剛開始,你就受不住了?”
“……”
先撩者賤,喻輕輕沒理。
可不管,她可以胡攪蠻纏,不講道理。
她開始在他懷里瘋狂亂動,同時,腦子靈機一動,計上心頭:“我……我最近在拍戲,身上不能留痕跡,會穿幫的……”
聞言,傅錦樓終于在她頸間抬起頭,**未散的眸子還不清明,卻足夠專注。水紅色的薄唇翕動,他的聲音泛著淡淡的心疼:“如果連拍戲都傷心,我們不拍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