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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應。
她繼續發:【導演加油,堅強一點。實在不行,我到時候讓他全國包場,包一萬場!!】
大概過了五分鐘,陸宴的消息才彈出來:【我謝謝你。】
一時間,喻輕輕有些摸不透這話的意思,她又問:【沒生氣吧?】
陸宴:【嗯。】
喻輕輕:“???”
這到底是生沒生氣?雙重否定表肯定,否認了否那就是肯定。
那就是不生氣。
放下手機,喻輕輕困意襲來,頭沉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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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喻輕輕的手機響個不停。被子里的女人蒙著臉,渾身的躁動即將爆發。
“誰呀?”女人沒睡醒的嗓音泛著澀,像極了宿醉后的沙啞。
那端的霍燃微怔,隨即,心火大燒,語氣有些沖:“我啊!霍燃!”
喻輕輕被他這一嗓子兇得有些懵,還有些恍惚:“咋啦?”
“看到你和前男友上了熱搜,我做為傅二哥的朋友,特意來關心關心。”那端的霍燃壓抑著怒氣,一開始就說過,他對喻輕輕屬于愛屋及烏。一切的好,都源于她是傅錦樓喜歡的女人。
喻輕輕終于聽明白了,她蹙著眉從床上坐起,語氣染著幾分哈欠聲:“他怎么不自己給我打電話?”
既然生氣,為什么不自己說,還要通過第三方?!
“你既然知道他介懷,為什么還和前男友聯系?”
霍燃死揪著這件事不放,根本不和她說傅錦樓的相關。
喻輕輕淡淡哦了一聲,解釋得漫不經心:“昨天的事兒我向全國人民解釋了,他手受傷,我陪他去醫院而已。既然你問了,那順便也幫我告訴傅錦樓一聲。”
“……”
電話里沉寂了好久,喻輕輕看了眼屏幕,發現電話還在通話中。
就在她要詢問對面有沒有人時,霍燃平靜低沉的嗓音響起:“你只知道你前男友受傷。傅二哥掌心神經肌腱都快斷了,也沒見你多陪一會兒!羅純擔心你,給我打了一通電話。
聽到你最近心情低落,經常在片場流眼淚,傅二哥馬上坐飛機,連夜趕了回去。小嫂子,你對傅二哥的心,是不是太狠了些!”
他此時的話,他的語氣,沒有以往半分的玩笑氣,滿滿的正經和關心。
還有對喻輕輕的責怪,字字句句,顯露無疑。
“你說什么?”嗓音由沙啞突變尖銳,喻輕輕身子猛地從床上坐直。
昨天白天還和傅錦樓見過面,他抱著自己,摟著自己,還開車送她去劇組,根本看不出手掌受傷的樣子啊。
“呵。”霍燃輕哼一聲,語氣有些嗤之以鼻:“估計那傻子怕你擔心,見你之前把紗布拆了。”
“……”
聞言,喻輕輕的太陽穴充漲得厲害,隱隱發疼。無論怎么回想,她都對傅錦樓的手掌毫無印象。因為他真的,隱藏得很好。
心緊緊揪住,痛意絲絲蔓延。
“嚴重么?”喻輕輕發聲艱難,問題問得蒼白無力。
霍燃冷冷地嗯了一聲:“是那種磕到腿,因為手痛到抬不起來,無法借力,在臥室都能摔倒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