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它們為什么不攻擊人?”
“這些蛙人也是輝月之城的軍隊嗎?”
那些沒有逃走的老居民此刻恨不得把鼻子都朝天了。
“哈哈哈,一群膽小鬼!這些蛙人都已經被羅倫大人所征服,新來的,羅倫大人的偉大豈是你們能知道的?”
說完傲嬌的昂著頭,特意從蛙人群中穿過,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再次受到沖擊的人群,心情越發的古怪了。
難道,那位領主大人,真的像那些老人所說......是被神靈賜福的神賜之人?
但是,這怎么可能呢?!
蛙人大軍在安卡洛斯的指揮下,大量涌入輝月之城,不僅接管了防守,更是開始參與建造......
一個個長相丑陋的蛙人扛著樹木石塊在輝月之城內穿梭的畫面成為了不少居民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記憶。
這一切,都太讓人驚詫了。
——
離開輝月之城后,狂蜂獵手被惡魔蜂后伊琳戈散了出去。
周圍五公里,被這些空騎兵時刻緊盯著。
不得不說空軍的優勢是陸地兵種難以企及的。
在高空飛行,視線觀察的極遠,一些危險能早早避開,一些很難發現的魔獸也被一一被標記。
其效率比地面的警戒部隊高了幾倍。
軍隊也因此速度極快,向著蜥蜴人的領地迅速推進。
蜥蜴人在上次偷襲失敗之后,這幾天時間都沒有再派出探子往輝月之城的方向探查,反而是收縮了兵力。
顯然上一次一千多蜥蜴人戰士和三百多冷血騎兵的損失,讓對方感受到了刻骨的疼。
輝月之城損失數十個野蠻人和近百個狗頭人都讓羅倫感到了肉疼,何況是戰損比他高十多倍的蜥蜴人?
如果沒有在德克爾城得到后續軍隊補充,哪怕當時擊潰了蜥蜴人大軍,輝月之城的力量只怕也會大幅度下降。
“菲雅娜,當初你對蜥蜴人城市的推斷似乎沒那么簡單,對方還隱藏著某些隱秘?”
行軍途中,羅倫突然側目看向旁邊騎著一匹黑馬的菲雅娜。
因為缺少坐騎,這位清冷的女孩又不愿意跟羅倫同騎,所以她單獨乘坐著馬匹而來。
但憑借著強大的力量和超高的聲望,別說是乘坐馬匹,便是步行,也無人敢多言。
當初在狗頭人中獲得的惡魔女王稱號,在半獸人軍團中可是又上演了一遍。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座蜥蜴人城市沒有表明那么簡單......”
菲雅娜語氣平靜,目光直視羅倫。
“當時我想更進一步的探查緣由,可惜遇到了冷血騎兵。”
說完沉吟了片刻之后,鄭重道。
“但事已至此,不論對方隱藏著什么,我們都必須發起這次進攻!
不然等到對方反應過來,輝月之城面臨的危機只怕會更大。”
“不過從對方戰敗之后一周都未曾復仇來看,蜥蜴人城市也未必像我想的那樣強大,我們也不必過于擔憂......”
由己及人,吃了敗仗的蜥蜴人領地必然也在積蓄力量。
下一次對輝月之城發起進攻時,必定石破天驚。
蜥蜴人也肯定能察覺到輝月之城的想法,雙方都在憋著一股勁,看誰先把那股能決定戰局的力量積攢出來。
意外獲得了蛙人從湖中得到的魔法卷軸,羅倫此刻掌握了最后的殺手锏。
只要對方的城墻崩塌,輝月之城的大軍必定踏碎凌霄。
雙方數次積累下來的仇恨,此刻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誰都不可能放過對方。
為了輝月之城能安穩發展,他必須要鏟除這個卡在喉嚨的致命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