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遲到了。”
山本元柳齋重國毫不客氣的對著朽木白哉,冷聲講道,他那副不怒自威的姿態,完全沒有了之前只有他與狛村左陣兩個人站在這里的時候的那種慈祥。
“應該還沒開始處刑。”
“所以我并沒有遲到。”
朽木白哉身披隊長羽織,里面穿著漆黑的死霸裝,冷冷的回應著山本元柳齋重國,就好似即便面前的是……是那位號稱千年以來最強死神的山本元柳齋重國,也無法讓朽木白哉感到任何的膽怯,他依然據理力爭,不放過任何辯解的機會。
朽木白哉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變過,雖然他的話比以前少了,表情也比以前單一了,但是他依然是那個熱血的少年,他小時候既然敢DISS四楓院總悟,長大了就敢DISS山本元柳齋重國,這波……這波叫做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是我不服你,哪怕你卍解能秒了我,哪怕我會因此墜入地獄,但是我依然不服你。
“……”
山本元柳齋重國瞧著朽木白哉那真誠的雙眼,眼角微微抽動,他知道眼前這貨是真的不覺得自己遲到了,并且單純的認為自己沒有犯錯,一想到這里,山本元柳齋重國的肝火燃燒的更旺盛了,他現在真的很生氣……
“哦呀呀~”
“遲到了呢~”
就在山本元柳齋重國打算做些什么,重振自己總隊長雄風的時刻,漫天的花瓣從天而落,一位身穿粉色女士長袍,頭戴斗笠的男人,抱著一位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絕對是美少女,且有著超稀有限定眼鏡娘屬性,讓所有萌眼鏡娘的人全都無法自拔的完美少女,從天而降。
“京樂……”
山本元柳齋重國瞧著自己面前這位好徒兒,肝臟一陣酸爽。
“小七緒~不要在撒花瓣了~”
“咱們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這位頭戴斗笠,面帶胡茬盡顯大叔滄桑本色的同時夾帶著一點猥瑣,名為京樂春水的男人,對著懷中那位不斷往外撒著花瓣的完美眼鏡娘,微微一笑,用著無比寵溺的語氣講道。
“哼~”
聽到京樂話語的伊勢七緒,冷哼一聲,收起了手中裝滿花瓣的籃子,算是給足了京樂的面子。
“你們這群家伙到底把這里當成什么了?”
山本元柳齋重國瞧著面前這一群又是遲到,又是人造鮮花雨的一眾番隊隊長們,倍感火大,卻又無可奈何,如果一個人是這個德行,他懲罰一番也就算了,但是如果全都是這幅德行,那他就要開始考慮,究竟是這些不正經,還是說……其實是時代變了,遵循古老禮節的他,反而看起來不正經。
這就好比,在一群精神病人里面混入了一位正常人,那么在這些精神病的眼里,他們其實都是正常人,而那位正常人才是他們人群之中唯一的精神病。
這種時候,遵循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我們改變不了世界,只能改變自己的道理,那位正常人只好讓自己變成精神病,然后與其他的病人們一起快快樂樂地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