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人手很不足，所以有些事就隱掉了，而且你也沒問。”克雷格攤手。“不過你可以放心，只要不頻繁使用能力，這個副作用所造成的影響會很小，而你用不了能力，那基本可以忽略了。”
行吧，如果我是個一無所知的普通人，可能還真沒什么辦法。
“那你們在適配的時候都不知情嗎？”季樂問大家。
“我們的情況都很特殊，和你不一樣，我們都是在偶然情況下才適配了副卡。而你是一個人特意去嘗試適配副卡的人，或者說我們第一次用這種方法來選隊員。”白天解釋道。“你很幸運，雖然沒能使用能力，但也沒有因為不適配就死掉。”
我幸運？我幸運個屁！
季樂在心里罵道，還好你們找的是我，要換一個倒霉蛋，結局指不定是啥樣了。
下次要選新人時，怎么樣他都得把這些風險項告訴人家——不過，有沒有新人都不一定了，只要他在，這些人休想再拿走一張副卡。
不過，怎么從這些人的眼皮底下，把卡拿走也是個問題。
最后一個人留了一個平頭，嬉皮笑臉的，看上去不像一個治安官，反倒像推銷保險的。但季樂注意到，從他進門開始，這個平頭男人就一直審視著他，眼神帶著一絲微弱的殺氣。
“聽說你之前是菲利普公司的公司狗？”
季樂的臉色變了變：“公司狗可就難聽了吧，雖然我之前確實在那上班。”
“菲利普公司待遇好吧。可比當苦逼的治安官好多了吧？那么好的待遇，你是因為什么不干的？”
這人，一下子就問到點子上了，也問到了季樂最不愿意回答的問題。
“人家把我開了，說我能力不行，誰知道呢？”
“菲利普公司都說能力不行的人，咱們治安部可不撿人家用剩下的。”
“你怎么說話的？”季樂皺了皺眉頭。“現在是克雷格把我請過來，讓我去適配那什么風險很大的破卡，我照做了，你這又在這挑我能力？要不是你們強留我，我有都是要干的事，誰愿意來風險這么大的地方？”
季樂的語氣很沖，同時也在觀察對方的表情。
一看季樂發火了，對方露出討好式的笑容：“沒事沒事，我這不好奇嗎？隨便問了問，兄弟你別跟我一般見識。”
“不過你算是跟菲利普公司結下梁子了吧？你離開公司后，他們肯定也不能讓你正常工作，你看你能力多強，這樣都能維持生活。”
對方話里有話季樂聽出來了，拐著彎問他這段時間都干什么去了。
確實，也都問到點子上了。
但季樂也不能直接告訴他，這段時間用主卡中的系統做了個游戲。
季樂站起來：“如果不歡迎我加入，最好讓我退出。”
平頭男跑過來，攔住季樂：“別走啊，這不是為了加深了解嗎？我就隨口問問，要不要回答看你，我也不是特別關心答案，就是找找話題。我叫杜維，交個朋友？”
“大家都互相認識了，那就散會吧，季樂，你跟著陰時雨去你的辦公室。”克雷格打了個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