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早,在天還蒙蒙亮時就起身開始打坐。
結束后去了斗獸場。
待看了五六場筑基期的拼殺后,她就上場了。
以練氣期挑戰筑基期在斗獸場已經有一個月沒有過了。
主要還是死亡率太高。
妖獸們體質本就比修士強,越階挑戰就更不容易了。
甜美聲音想起,“四號房的貴客說了,若二四零號能活著走出場地,他將打賞五萬下品靈石。”
云瑯精神一震,為了靈石,她拼了。
這次的對手是一只筑基初期的怪鳥。
雙翼是血紅的,身子是灰色的,鳥頭形狀如蛇首,竟然還長了一條尾巴。
和蜥蜴很像又不那么像。
修界的妖獸種類多的數不清,主要還是各種不同種族隨意交配,生下來的大多都是血脈駁雜,資質不佳的混血生靈。
這頭會飛的鳥應當具有鳥族和蛇族的血脈。
它一上場就飛起給云瑯的面門吐了一大口烈焰。
云瑯運轉玄冰訣,在身前立起一面冰霜之盾。
這鳥速度極快的飛到云瑯頭頂,兩只利爪向她抓來。
云瑯覺得筑基期的速度果然比練氣期的要快上許多。
只來的及發射出幾道冰凌,還都沒射中。
她一把被兩只利爪提起,肩膀兩處已經被利爪刺破,鮮血留了出來。
血腥味刺激了這頭怪鳥,瞬間要將云瑯拋起,口中就要吐出一道火焰將這個弱雞燒成人干。
云瑯手快的抓住怪鳥細細的雙腿,手中凝聚著寒氣,要將它的兩條小細腿凍硬。
怪鳥劇烈的抖動,要將她給抖落下去。
還用長長的鳥喙使勁啄她的頭部。
云瑯躲的艱難,干脆不躲了,直接放開一只手后取出腰間的刀對著怪鳥就是一劃,然后一躍而下,就地一滾躲開了怪鳥的火焰攻擊。
這刀不是她的銀月刀,是斗獸場的刀,連下品法器都算不上,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刀。
她的銀月刀等級不低,她雖然發揮不了它一成的實力,但用它就達不到磨礪自身的地步了。
所以,她會盡量忍著不用。
這頭鳥,雖然棘手,但并不是不可戰勝。
怪鳥在天上飛,時不時給云瑯吐一口火焰。
云瑯時不時發射幾枚冰凌,刺中的次數少而又少。
她光是躲火焰都要累趴下了,這會連頭發都被燒毀了一大片,背部也不慎被利爪撓出了好幾道血痕。
一人一鳥就這么僵持了下來,鳥看起來游刃有余的樣子,地下的云瑯艱難的躲著。
看臺上噓聲一片,嫌棄不夠血腥激烈。
云瑯主要的目的還是要消耗怪鳥的妖力。雖然她也耗費了體內大半的靈氣,但她體內的靈氣比一般練氣大圓滿的修士要充盈一倍。
又過了半刻鐘,怪鳥覺得也遛夠了這人,是時候結束了。
云瑯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露了個破綻出來,再次被它抓起,散出筑基期的威壓,想讓云瑯一動不能動。
口中這次噴出的不是火,而是墨綠色的毒液,對著云瑯兜頭淋下。若被淋中,她頃刻間就會被腐蝕個干凈。
云瑯早就被師兄師姐鍛煉過,在金丹期的威壓下還能直立一刻鐘。筑基期的威壓對她造成的威脅有限。
她再次抓住它的一雙小細腿,身體折出一個詭異的弧度,避開毒液,從怪鳥頭部一躍而上,坐在它的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