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唇齒相依,肌膚相貼。
云瑯的手在他衣襟內亂摸。
“師兄可想我?”
葉寒將她擁緊,下巴擱在她的發頂,“每時每刻都在想。”
“師兄在外邊坐了多久?”
“未曾注意,應當有一年半載。”他用隨意的語氣說道。
他想她心中或許還有氣,就是在外等個十年,能讓她消氣也好。
兩人又在榻上歪纏許久,他的眼中盡管還是清明,但云瑯還是看出眼底隱忍的欲色。
雖然很想做些什么,但還是克制又堅定將她的衣衫件件穿回。
云瑯饒有興趣的欣賞著他的表情。
這一點,十分正人君子,很不錯。
給她穿好后,見他盤腿在榻上開始打坐,一副冷靜自持的模樣。
云瑯壞心眼的從他背后抱上他的腰身,身子與貼在一起,臉頰在他耳側嗅了嗅,“師兄真香。”
他身上的氣息確實十分好聞,一股清冽的雪松味兒,就像是他這個人一樣,干凈又純粹。
他無奈的按住她作惡的小手,“瑯兒,別鬧。”
云瑯變本加厲,躺在他腿上,青絲入瀑墊在腦后,與她冷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我幾年未見,師兄竟還能冷靜自持的開始打坐,可見你并沒有將我放在心上。”云瑯胡攪蠻纏眼中一片控訴的說道。
她就喜歡看他很想卻又不得不忍著的樣子,可比他一本正經打坐的面容好看多了。
葉寒心中無奈,她實在是太會磨人了。
若他把持不住...
“你我現在雙修對你來說并非好事。”葉寒抓緊她亂動的手,無奈說道。
云瑯一臉無辜之色,“師兄想哪去了,我只想與你親近,并沒有那種想法。”
他怎會不知她是故意的,閉了閉眼,嘆了口氣,對她真是無可奈何。
云瑯噗嗤一笑,支起身紅唇覆上他的眼眸。
“我好喜歡師兄...”
這么極品的男修,不多逗幾次,分開后豈不是要后悔。
葉寒飽受折磨,她纏人的功夫讓他害怕。
但心中也都是喜悅,至少,在他看來,二人之間的隔閡全都消失不見,依舊如在海島和凡世時那般親密無間。
又過月余,葉寒的傳音石時常亮起,頻率越來越快。
云瑯懶懶的靠坐在矮桌上,手肘支撐著下巴。
“定是關于這次門派大比的事,師兄也該回去了。”
“我知道師兄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師兄,不過到時在萬劍宗還有相遇之時。”
桌前突然被放上一個玉瓶,三個玉盒。
云瑯打開,玉瓶中是五粒極品泛著光暈的駐顏丹。
三個玉盒中分別是可修煉神識的櫪草兩珠,冰心蓮一朵,還有一株開的紫瑩瑩的禍心蘭。
這禍心蘭可是修習魅術的好東西,她挑眉看他,這人竟然不介意。
葉寒不自在的解釋道:“諸法萬道都有其存在的道理,刀術可讓你自保,魅術一樣可以。你在我身旁時,我定護你周全,但總有分開之時...”
半晌他直視她的雙眸道:“不過我希望瑯兒永遠都用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