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罵關素素廢物,花粉都用上了,也搞不定人。
可惜今日吃下朱羅花花粉的不是吳云瑯,否則便能讓她身敗名裂。
眼見著人走了進去,心里暗罵又便宜了吳云瑯。
訛獸變成的葉寒進了閣樓便看到殿中打坐的背影。
它心里一陣激動,不愧是絕頂美人,光是背影都讓它心生搖曳。
云瑯面無表情的轉過身,看著面色依舊通紅的他,皺眉道:“你臉怎么了,紅到了現在。”
它上前欲抓她的手,被她避開。
學著葉寒本人的樣子,他垂眸淡淡說道:“不慎服用了朱羅花粉,你可愿...?”
話語未盡,但其中之意二人都懂。
云瑯怒道:“我就知道這個關素素對你不安好心,這么下作的手段虧她想的出來。”
它上前,用一只手指堵住她的唇,眼神灼灼的看著她,“瑯兒,我們雙修好不好?”
想到一會要發生的事,它激動的渾身顫抖。想它這么多年睡過的獸和人,這個才是人間極品。
云瑯輕輕吸了吸鼻子,他身上只有淡淡的酒味,沒有那股雖淡卻凌冽的雪松味,似乎還有一股騷味。
訛獸捕捉到她內心的想法,心里有些不妙,但面上依舊鎮定,扶住她的臉龐,“你不愿?”
它將身上的味道散發的更為濃烈,試圖迷惑她。
云瑯越發覺得不對,二人之間雙修向來都是她主動提的,且他看向她時眼底總是克制又隱忍,讓她忍不住戲耍他一遍又一遍。而眼前人眼中只有興奮與激動。
或許是朱羅花花粉讓他終于忍不住了?
近距離接觸下,他身上的氣息越發不對勁。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向他的脖頸處,那里的紅痕卻消失不見了。
云瑯不動聲色的盯著他,肉眼可見的,他的面色越發僵硬。
訛獸心里暗罵,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它根本想不到云瑯脖頸處隱藏的項鏈中含有菩提木,也根本不會被它的幻術所迷。
云瑯心神內傳來紅紅疑惑的聲音,“我怎么聞到了一股兔騷味,葉寒身上的味道怎么這么騷了?”
云瑯本就覺得不對,聽到紅紅的話,心下大驚,一把推開他,直接拔刀,“你是兔子?葉寒呢?”
訛獸有些郁悶,它的幻術有這么糟糕么?明明扮演娥大時足以以假亂真,連那老婦都未曾察覺。
還是因為它太幼小了。
像它們先祖,一身幻術登峰造極,連仙君的夫人都能睡,那才是它族楷模啊!
看著寒光閃閃的刀光,訛獸直接玩味的坐了下去,“你男人現在恐怕不太好。”
它惡意的想著,既然今天它不能如愿,那小丫頭也別想如愿。
云瑯揮刀砍向它,它輕巧一躲,“我雖然打架不怎么厲害,但論逃跑,我可是一流的。”
“你再晚去一步,你的葉寒會被那小丫頭怎么樣就不好說了。”
想起朱羅花粉,怕葉寒真的清白不保,她提著刀急急的向外走去。
周溯玉隱匿在一顆巨樹之上,見她氣沖沖的提刀一副去算賬的模樣,眼眸一轉,落下身體,往閣樓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