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房間里。
在那個一簾之隔的地方。
那里有一個美女,她正在……
白子玉腦海里禁不住腦補出了一幅幅香艷的不可描述畫面,心臟跳動的老快了,再次獸血沸騰。他逼著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可是越是逼迫自己,大腦越發的放飛想象力。
此時在他的腦海中,有兩個小小的白子玉在互相爭吵著,他們一個是通體黑色的邪惡小白子玉,另外一個是通體白色的正義小白子玉。
“你是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不用不好意思,在這種場景下想這些沒什么,想吧想吧,想象那些美好的畫面吧,那是人類偉大的本能,并非不好的事物。”
“不行不行,你不能被他蠱惑了,他說的不對,我們不能這么想象無憂姐,畢竟無憂姐都這么幫助我們了,我們又怎么能夠這般玷污她呢?”
“玷污?你這是在夸大其實!我們什么時候玷污她了?我們只是腦補想象而已,又沒有實際性的行動,想象中又不會對現實產生影響。”
“你、你流氓!你還要有所行動啊!你真是可惡,我打你!你怎么能夠這么邪惡呢?”
正義的小白子玉胖揍著邪惡的小白子玉。邪惡在正義的突然襲擊之下,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連連敗退求饒。
片刻后,正義的小白子玉一腳踩著邪惡的小白子玉的小屁屁,嫉惡如仇說道:“哼,胡思亂想也不行。”
最終結果,白子玉的大腦里摒棄掉了那些兒童不宜的“糟糕”畫面。
簾子內,云無憂已經準備好。
“醫生,你進來吧。”她趴在床上,身心有些別扭。不大的房間里靜悄悄,她能夠清晰聽到房外走廊里的腳步聲。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她的心跳有點快了一拍兩拍,呼吸略微不順暢。可能是壓著不舒服吧。嗯可能。
女醫生掀開簾子走了進去。醫生看到她雪白的后背上有幾處不深不淺的紅通通傷痕,還好不青腫。
醫生輕輕按了按那些跌傷處,問道:“疼嗎?”
“不會。”云無憂忍著,微微咬住下唇,冷靜說道。
“不可能,你不用在自己的丈夫和醫生面前逞強,如實說出自己的感受吧。”醫生不相信說道。
“有一點點。”云無憂遲疑一下,終究還是說實話。
“嗯,這就對了,你的跌傷不是很嚴重,為了安全起見,你和你丈夫都去拍片吧,拍完片回來找我,我再給你們診斷一下。”醫生說道。
“好的。”云無憂說道。
一段時間后,云無憂扶著白子玉出門,卻看到了男護士已經推著一個輪椅在外面候著。他看到云無憂,說道:“云小姐,你自己也受傷了,扶著你丈夫也不方便,我給你拿來輪椅,你快把白先生放下來吧,這樣方便些。”
“嗯謝謝。”云無憂把白子玉扶到輪椅上。
“不客氣,我還有事要忙,接下來就不陪著你們了。”男護士微笑說道。
“謝謝你。”白子玉心里有點不舒服,但是還是對男護士道謝。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竟然有點不舍得她扶著自己。
男護士作別了她們倆。他在的時候白子玉和云無憂都沒覺得什么,但是他一離開,一種名為尷尬的氣氛縈繞在她們倆的身邊。
她們倆都沉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