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二河現在可謂是慘不忍睹,卻是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當初來的時候,我只是得到了一個命令,命令我去接田生蘭,那邊的人說,若是接不著,不小心落網,便讓我攀咬劉鴻訓……”
“為此,我還特別記下了劉鴻訓的許多特征……我真的沒有辦法呀,我的妻兒都在他們的手里,我除了聽從他們的吩咐去做,我還能做什么……”
說著,他嚎啕大哭。
顯然,終究……還是什么都沒有問出來。
唯一問出來的,就是對方的謀劃十分周全。
甚至連后路都已想好了。
張靜一皺眉不語。
鄧健在一旁道:“要不要繼續再用刑?”
張靜一卻是笑了笑道:“不必啦,拉出去砍了吧,從他口里,已經問不出什么了。”
“只是……”鄧健皺眉道:“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張靜一則是瞪他一眼:“我勸你善良!”
鄧健被懟得無話可說,便直接上前,將這曾二河拉扯出去,曾二河還在SHENYIN,到了外頭,便聽鄧健道:“來一隊人!”
不久之后,曾二河最后一聲慘叫聲傳來。
而后,大獄之中陷入了詭異的平靜。
劉鴻訓聽到那慘叫,面色復雜,他無力地脫下了拳套,依舊還在撲哧撲哧的喘著粗氣。
張靜一則是看著劉鴻訓道:“這曾二河問不出什么,所以只怕還要請劉公委屈幾日了,如若不然,一旦我將劉公放出去,那些賊子們,只怕又要心生警惕了。”
劉鴻訓頓時皺眉道:“什么意思?我還要在這呆幾天?”
“當然。”
劉鴻訓嘆了口氣道:“那可說好。老夫需要一個寬敞舒適的地方,得有雞鴨……”
張靜一沒跟他廢話,而是朝一人道:“來人,把劉公給我押去禁閉室,再關幾天。”
幾個校尉不敢怠慢,隨即一左一右,夾著劉鴻訓便走。
劉鴻訓聽到禁閉室三字,猛地打了個哆嗦,頓時急了,口里大罵:“張靜一,我X你祖宗。”
張靜一嘆了口氣,劉鴻訓這等謙謙君子,居然都變得如此粗俗了。
他倚坐在書案上,沉吟片刻,等鄧健回到了審訊室,張靜一道:“處理了嗎?”
“嗯,已經死了。”
接著,張靜一又問:“這些日子,讓你打探的事,已經打探了沒有?”
“打探好了。”
“拿我看看。”
很快,鄧健便取來了一份密密麻麻的奏報,送到張靜一的面前。
張靜一低頭細看,他看的很認真,看過之后,將這奏報收好,這才道:“單憑這些,只是懷疑而已,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去將人請來,就說……有事要交代他去做。”
鄧健點點頭:“是。”
吩咐完鄧健,張靜一直接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