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天文數字了。
當初劉家掏出了老本,幾乎將數十萬兩銀子全部砸去買了鐵路,成本價大致在六七兩,如今,這鐵路公司的股票,已是二十多兩,可謂是一夜暴富。
這劉文昌倒是夠狠,轉手將鐵路公司的股票,在這十幾日時間里,統統賣了,這一次預備了大量的資金,似乎盯住了遼東礦業。
要嘛上吊,要嘛直接富甲一方!
劉文昌卻是輕描淡寫,其實這個時候,他內心深處比李沁要緊張。
不緊張才見鬼了。
這事他爹還不知道,若是知道,肯定活埋了自己。
好在劉鴻訓是內閣大學士,忙的腳不沾地,這事兒……他顧不上。
“走吧,李兄,我們進去瞧瞧,且看看這交易所,到底有什么名堂,也見識見識那遼東郡王的手段!”
劉文昌微笑。
李沁卻越發覺得這劉文昌,可能不像表面這樣簡單了。
這樣的談吐,這樣的眼光,還有這樣的身家,這京城之中……擁有任何一樣的人,可能有不少。
可若是三者卻都擁有的人……只怕屈指可數。
最重要的是……他有一百多萬兩銀子,居然也不避諱,這對尋常的商賈而言,卻是很避諱的,在這個時代,商賈畢竟處于弱勢,因而,大家都不敢過于露富,就是害怕遭來橫禍。
豈不聞破家縣令、滅門知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