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粵擦得很仔細,確定沒有一點雨水,才安下心來。
喬十一則美滋滋的開車離開禹香園。
這么一幕,被不遠處坐在車子里郁悶抽煙的宋繼顏看了個徹底。
他憤憤的想起剛剛自己去結賬的時候,卻刷不了卡的那種恥辱感覺。
最后只能低頭讓自己的兄弟幫忙墊付了錢,才得以從餐廳離開。
他很郁悶,就讓兄弟們先走了,自己則留在車子里抽煙。
抽完一支煙本來是打算離開的,啟動車子的時候才想起,他沒錢付停車費!!!
給母親顏芝芝打電話,卻沒人接聽。
他也不好為了幾塊錢去找認識的人,怕丟面子,所以留在車子里繼續懊惱的抽著煙。
沒想到卻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他想到了自己的窘迫,全都是拜秦粵所賜,心里那股憤怒就怎么也平息不下去。
秦粵這個賤人把自己整得這么慘,她卻過得滋滋潤潤的。
憑什么?
好像從小父親就很偏愛她,以前她不在宋家,宋繼顏并沒感覺到自己的地位被威脅,也就沒把秦粵放在眼里。
可是后來父親越來越偏愛,甚至有意要把宋家的家產都給秦粵的時候,宋繼顏才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姐姐,并不是什么善茬。
他一直認定,秦粵就是個心機婊。
用了心計,讓宋業成對她偏愛有加。
又用了骯臟的手段,讓自己的母親顏芝芝被趕出宋家。
又在自己坐牢的這幾年里,籠絡了宋業成的心。
宋繼顏一直覺得,自己晚幾年才被保釋出來,一定是秦粵從中作梗,不讓父親把他保釋出來的。
不然以宋家在原京的地位和影響力,不至于拖了這么幾年才把他保釋出來。
而且這種想法在看到秦粵跟喬十一在一起之后,就更強烈了。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當初把他送入監獄不止有盛景淮,還有喬忘棲。
喬忘棲雖說已經脫離了喬家,可他跟喬十一的關系非常的好,這是外界都知道的事。
沒準這里面,就有秦粵的心機在。
宋繼顏被很強烈的恨意籠罩著,既然他的日子不好過,那秦粵也別想好過!
顏芝芝回了電話過來,才讓他稍稍恢復了理智。
“顏顏你找我啊?剛剛在做全身美容,手機放儲物柜里的沒聽見。”
宋繼顏略有不悅的道,“你兒子都快被人欺負死了,你還有心情去做美容呢?”
“怎么了怎么了?”顏芝芝立即緊張起來,“誰欺負你了?”
“還能是誰,秦粵那個賤人唄!”宋繼顏咬牙切齒的道。
“她又干什么了?!”顏芝芝聲音都尖銳了幾分。
在這個世界上,秦粵便是他們母子二人最討厭的人了。
所以一提請這個名字,顏芝芝就條件反射的質問起來。
宋繼顏把晚上發生的事跟顏芝芝說了。
顏芝芝那邊氣到差點跳腳,“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見不得你爸對你好!看到沒,這見人心機有多深,生怕你回來跟她爭家產呢,還是她以前藏得太深了,讓我忽略了她以為她是真的單純無害呢。”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宋繼顏聽得煩躁。
“顏顏你先別自亂了陣腳,你越是這樣,秦粵就越得意呢,我跟你說,你先冷靜下來。”顏芝芝勸著宋繼顏。
宋繼顏沒好氣的道,“我所有的卡都被停了,我現在連停車費都付不起你讓我冷靜,我要怎么冷靜?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