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喬十一看著空蕩蕩的郵箱,以及空蕩蕩的桌面,蹙眉看向盧思柏,“都沒什么公事需要我處理的嗎?”
“沒有。”盧思柏肯定的答道,“喬總你已經超前完成了很多工作了。”
“那應酬呢?”
“也沒有。”
喬十一正努力的想著能做的事。
盧思柏急忙說道,“景瑟娛樂的盛總前兩天約了喬總喝酒的,我記得喬總好像答應了。”
“哦……”喬十一到是想起來有這么一回事。“我想起來了。”
“一會兒我讓司機送喬總過去吧。”
“不用,我自己開車過去就行。”
“好的。”
因為確實沒什么事,喬十一便提前下班。
他給盛景淮打了個電話,問他現在有沒有空。
“當然有空,來來來我請你喝酒。”
喬十一便直接過去了,到了盛景淮的酒莊。
盛景淮早早的開了好酒等著他呢,人一到,兩人就喝了起來。
“這酒不錯吧?”盛景淮笑盈盈的看著喬十一說。
“嗯,還可以。”
“是我去年買的那個酒莊釀的,產量雖然不高,但勝在品質很好,我已經讓人準備了一些,回頭給哥幾個送去。”盛景淮介紹著。
他有投資酒莊的喜好,每次遇到好的酒,都會給他們幾個安排上。
喬十一那里也不例外。
“聽說你最近,很瘋狂啊?”盛景淮話鋒一轉,又說起了別的事。
看這樣子,應該是沖著他來的。
“沒事。”
盛景淮笑,“失戀而已嘛,不至于不至于,你這個年紀失戀很正常了。”
聽他一副過來人的語氣,弄得喬十一挺無奈的,“什么叫我這個年紀失戀很正常?那么多從校服到婚紗的人,不也是從一而終嗎?”
“那是人家的運氣。”盛景淮安慰的道,“運氣這東西,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強求不來的。”
“怎么還整起玄學來了??”喬十一非常不解的看向他。
好好的一個唯物主義者,怎么開始理想主義了呢?
這可不像是他認識的盛景淮。
盛景淮卻笑道,“談不上什么玄學,感情這東西吧,還是得看緣分,如若她不是你的正緣,那你們就沒辦法修成正果,但如果她是,哪怕兜兜轉轉,也還是會走到一起的。”
“你這意思是,盡人事,聽天命?”
“差不多吧。”
喬十一覺得有點扯。
喜歡就是喜歡,愛就是愛,扯什么盡人事,聽天命呢。
他也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一句話,便回了盛景淮說,“反正我就認定她了,是不是正緣都得是她。”
盛景淮有些意外的看向喬十一。
以前總覺得他還是個小孩子,主要他們不是同一批的。
盛景淮是和喬忘棲他們同一批的,喬十一呢,比他們小上幾歲。
雖然年歲不同吧,但喬十一一直都不喜歡跟同年齡階段的世家公子哥兒們玩,就喜歡跟在喬忘棲后面當個小跟班。
所以跟盛景淮啊,孟沂深,許蕩他們都挺熟的。
但他們一直把喬十一當弟弟來著。
哪怕后來他接任了喬氏集團,成為了喬家的掌門人。
在這幾個人眼里,他也依舊是當初跟在喬忘棲后面的那個臭弟弟。
可就在剛剛,他說完‘反正我就認定她了,是不是正緣都得是她’這句話之后,他忽然意識到,臭弟弟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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