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緣分吧。
“再待下去,我可能就要被認出來了,我可不想上明天的新聞頭條。”寧可找了個理由。
程硯安到也沒堅持,畢竟他也覺得這個地方有點限制他的發揮了。
他拉著寧可就往外走,準備去叫車,寧可急忙說,“我開車來的。”
“原來你親自開車來接我。”
寧可覺得他尾巴都要翹上天了,就故意不理他。
到了停車場,程硯安找寧可要了車鑰匙上了副駕駛。
“你這車,不錯啊。”
說起車子,寧可就特別自豪了,“你還看得出來這個?行家啊。”
“當然,以前沒進部隊的時候,跟喬忘棲他們一起沒少玩車,多少知道一點的。”
“那你試試。”
試駕之后,程硯安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這車確實有點東西。
“你這是特別改裝過的?”
“嗯。”
“原來你喜歡玩車,以前到是沒聽你說過。”程硯安仿佛對寧可有了新的認知。
寧可嘀咕了一句,程硯安沒聽清,就多問了一下。
只見她癟了癟嘴說,“還不是因為你太忙了,我們根本就沒什么機會來了解彼此。”
不然,也不會發生哪些事,也不至于走到離婚的地步。
這一點,程硯安很愧疚。
他將車停在了路邊,解開安全帶側過身去抱了抱寧可。
寧可被他弄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就嬌嗔著問,“你干什么啊?”
“對不起。”程硯安對她一直都覺得很愧疚。
她怔了怔,才道,“沒什么,都過去了,而且你已經道過歉了。”
“嘴上的道歉并不能真正表達我的歉意,也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事實,寧可,我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我想用一輩子來彌補你,可以嗎?”
寧可大概是沒想到他會突然說起這個話題,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程硯安卻迫切的想要確認她的心意,黑眸緊鎖著她的目光,再次問道,“可以嗎?”
……
寧可腦子發熱著,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程硯安的。
只知道男人在得到了她的默許之后,直接將她帶到了他家!
是他家!
完全沒有征求過她的意見,就直接帶她過來了。
等她意識到不對勁想要逃的時候,他已經將她壓在床上了。
寧可氣息都被他弄亂了,臉頰紅撲撲的,好不容易找回點理智提出抗議,“我要回家。”
“你難得送上門,我可不能這么輕易的放你回去。”程硯安將吻落在她的頸窩里。
寧可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抽離了,她總覺得自己是在做垂死掙扎。
事實證明,她就是在做垂死掙扎。
才在最后那一刻,程硯安趴在她耳邊確認的問了一句,“可以嗎?”
回答他的,是寧可反羞憤的撕咬。
程硯安再也無法自控,深深的闖入了她的身體。
就像他深深的闖入了她的世界那樣,將她徹底填滿。
都說久別勝新婚,寧可算是徹徹底底的體驗了一把什么叫生吞活剝。
她是真的差點被這個男人給生吞活剝了。
要不是她哭著求饒,他還真不可能那么輕易的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