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勸道,“人家也沒說錯啊,賀歲言在圈子里的迪維克不是咱們隨隨便便能比的。”
“連你也這么想是嗎?”越澤怒不可遏的瞪向東哥。
東哥識相的閉了嘴,不好再火上添油。
可這把火已經燃起來了,越澤在會休息室的路上直接開罵起來。
好在這會兒大家都去前臺看賀歲言的壓軸節目了,后臺沒什么人,他才敢這么放肆。
“他賀歲言算個什么東西?不過是倚老賣老而已,你看看陳芒那些人的嘴臉,不就是個捧臭腳的人嗎?還給我臉色看,還有黑四眼的那些粉絲,指不定是砸了錢買的,哦對了,他不是被富婆包養了嗎?掙的那些臭錢就用來買營銷買粉絲了吧?”
越澤真是越罵越難聽,把所有的氣都撒在了賀歲言的身上。
此時,一旁路過的宋也聽得眉頭只皺。
她向來護短,聽到有人詆毀賀歲言,第一反應就是懟回去。
“你有什么資格說這些話?”宋也很不客氣的質問道。
越澤本來就在氣頭上,聽到有人這么質問自己,頓時怒火中燒,一回頭看是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頓時譏誚的道,“怎么?我說錯了嗎?他本來就是個倚老賣老的人而已,他還被富婆包養呢。”
越澤瞧見了宋也手里拿著的應援棒,一下子就看出她是賀歲言的粉絲,語氣就更加嘲弄了,“哦,你也是賀歲言的粉絲吧?你們這些粉絲還真是沒智商,被賀歲言騙得團團轉,天天哥哥長哥哥短的,卻不知你哥哥在老女人的床上怎么嘲笑你們的愚蠢!”
宋也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這么沒素質,說出這么污言穢語的話。
她不怒反笑,情緒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并且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與傻逼論長短。
越澤本來以為自己這樣罵,這個賀歲言的粉絲會氣急敗壞,誰知她卻露出了一個冷笑。
這冷笑,充滿了嘲諷,讓越澤頓時惱羞成怒,“怎么?我說得不對嗎?他不過是仗著自己資歷深,認識的人多,攀附上了有錢人才能在圈子里立足的,不就會寫幾首歌嗎?有什么了不起的?”
宋也忽然覺得自己跟這種人較真真的有點自降身價。
所以她只是笑了笑,很云淡風輕的說了一句,“你這種人真可悲。”
“什么意思?你把話給我說清楚!”越澤不依不撓起來。
“意思就是,能力比不上野心的人是很可悲的。”宋也輕描淡寫的丟下這句話后便轉身離開。
等越澤理解完這句話,才知道自己被嘲諷了。
連個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人都看不起他!
這叫越澤怎么咽下這口氣,要不是東哥拉著,他非要追上去跟著女人掰扯清楚不可。
“好了好了,別鬧大了,還有其他人在呢,祖宗啊你就冷靜點吧。”東哥生拉硬攥的把他帶到了主辦方給他準備的休息室前。
越澤氣不過,直接抬腿就踹了休息室的門。
哐當一聲,們被他踹開了,也踹壞了。
“行了!”東哥不得不提高聲音呵斥道,“你如果還繼續這么作死的話我就不管你了,隨便你怎么鬧好了,反正你都不要前途不要事業了,你盡管去把那些人都得罪好了。”
大概是這些話刺激到了越澤,才讓他慢慢的冷靜下來。
只是他的臉色還是很臭,冷冷的坐到椅子上問東哥,“你能想辦法搭上那個什么松葉大師的關系嗎?”
東哥差點以為他在跟自己開玩笑,“我要認識人松葉大師,我還在這里跟你費這勁?”
“網上不是說什么EDS的老板幾次想挖這位松葉大師嗎?”越澤突然問道。
“好像是。”
越澤眼眸一轉,說,“我給朱迪打個電話問問。”
他口中的朱迪,便是EDS品牌的國內總代理。
她很欣賞越澤,也是她幫著越澤接到了EDS的超季高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