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溫左右為難糾結的時候,許蕩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他家老爺子,“幫我發一則聲明。”
“好的好的,你說。”老爺子乖順得很,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兒子,許蕩才是老子呢。
“我要退出衾衣獎的評選。”許蕩態度堅定的道。
老爺子愣了一下,問,“為什么啊?雖然這個獎你拿過幾次了,但多拿兩次也是可以的嘛,畢竟咱有那個實力啊。”
“因為這個獎項已經爛透了,我不想讓這種爛透了的獎項來玷污我的設計。”
“……”
“你不發我自己發。”許蕩冷冷的道。
老爺子趕緊說道,“發!我現在就發!你說不參加就不參加。”
得到了答復,許蕩就掛了電話。
老爺子一句話就卡在了那里,“那你什么時候回來啊寶貝……兒子……”
嘟嘟嘟。
辦公室里還有其他人在呢,為了面子,他生硬的補充了一句,“好,等你忙完回來,沒事,我沒催促你,你盡管玩,我這邊也忙,就先掛了啊,嗯,我會注意自己身體的,拜拜。”
說完這些話,老爺子才掛了電話,然后面帶微笑的看向眾人說,“我們家蕩蕩在關心我呢。”
眾人,“……”
看破不敢說破。
小溫聽許蕩要退出衾衣獎,多少有些錯愕,還沒來得及細問呢,就有人來了。
來人正是賀歲言。
小溫見到他的時候,好一陣心虛。
這個時候跑明顯來不及了,就只能尷尬的跟他打招呼,“賀大神,好巧啊。”
賀歲言面色平靜的坐下,臉上依舊帶著墨鏡,遮住了眼底的疲憊。
他淡淡的回了小溫一句,“不巧,我是來找你的。”
“啊?找我?”小溫更不知所措了。
“哦忘了跟你說了,我和賀大哥是朋友。”許蕩給小溫解釋道。
小溫,“……”
她感覺自己像闖入狼窩的小白兔,慌得一批。
“那個,我不知道宋姐在哪兒,真的,我聯系不上她,都是她聯系我的。”小溫快速的為自己辯解,急切的表達自己的立場。
“這件事一會再說,說說衾衣獎的事。”賀歲言跟服務員要了一杯冰美式,喝了兩口后才覺得精神了不少,便和兩人說起了他們剛剛在討論的事情。
許蕩就把衾衣獎現在的情況跟賀歲言說了。
有一些不清楚的地方,小溫還幫忙補充了,“其實四年前,宋姐就可以拿到衾衣獎的,是白思雨在背后搞鬼,私通了衾衣獎的評委之一丹尼爾,故意把宋姐的作品給攔截了下來,害得我以為是因為我工作的失誤,錯過了衾衣獎的評選呢。”
說起這事兒,小溫就意難平。
之前不知道內情,她就一直自責。
可后來知道了內情,她就只剩一腔憤怒了。
即使是從別人口中聽到這件事,賀歲言還是很憤怒。
“你是怎么知道白思雨和評委的事的?”他抓住重點問道。
“我有證據。”
本來她是不想把這種臟人眼睛的東西拿出來的,可白思雨做得實在太過分了,小溫便沒有任何猶豫的把視頻給兩人看了。
“這還真是……夠骯臟的。”許蕩一臉嫌惡的道。
他的圈子本身就很簡單,見到這種事情會有這個反應也是能理解的。
到是賀歲言,并沒有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