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蘇特先生,雖然出現了一點問題,但這個問題不算大吧,可以解決的。”
“蘇特先生好好考慮考慮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著。
可蘇特卻抬手打斷了眾人的講話,“這件事我已經做了決定,不用再勸我,我當初創辦衾衣獎的時候,就曾立下誓言,一定要讓這個獎項有著絕對的公平公正,可現在原則已經被破壞,那衾衣獎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我也應該履行當初的承諾,取消親友。”蘇特擲地有聲的解釋著。
這仿佛是一噸巨石,狠狠的壓在了會議室里每一個人的心上。
丹尼爾更是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更別提勸阻了。
“第二點,上一屆衾衣獎出現的有失公允的事,我會全力查證,一旦證實有人在這里面徇私舞弊,我會嚴正處理,另外,發出的獎項也將收回,涉事人員也一定會秉公處理,現在我再給大家一個機會,自行檢舉自己的行為有沒有問題。”
說這話的時候,蘇特的視線就落在了丹尼爾的身上。
他頓時嚇得冷汗直流,頻頻用手帕去擦汗水。
“聲明明天一早就會發出,各位還有時間為自己解釋,到時候一個一個到我的辦公室來,可以檢舉自己,也可檢舉他人。”
蘇特說完,起身離開,去了隔壁的單獨辦公室。
他的助理讓眾人先思考再三,再去跟蘇特先生做解釋。
問心無愧的人到是很直接的去了蘇特的辦公室,可問心有愧的人卻遲遲不敢去面對,就比如丹尼爾。
眼看著會議室里的人越來越少,丹尼爾的心情也緊繃到了極致。
手帕早已濕透,卻還是抵不住那頻頻冒汗的額頭。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很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眼看著黎明就要到來了,丹尼爾總算做完了心里建設,最終還是邁出了那一步。
蘇特的助理給他打開了門,丹尼爾微微頷首走了進去。
房間里并不只有蘇特一人,還有另外兩個男人,都是東方面孔。
這兩人丹尼爾都認識,一位叫許蕩,曾是衾衣獎最年輕的獲獎者,也是FX集團的繼承人。
另一位他也不陌生,是賀歲言,有著一定影響力的歌手。
在丹尼爾看來,賀歲言的地位在許蕩之下,畢竟他只是一個有影響力的歌手而已,所以他并沒多注意,卻給了許蕩一個點頭致意。
“我等你很久了。”蘇特先生見到丹尼爾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丹尼爾心里一陣發毛,額頭又開始冒冷汗了,說話的時候也不敢去看蘇特的眼睛,眼神躲躲閃閃的,“蘇特先生,關于衾衣獎的事,我很慚愧,可能我在這中間做得不夠好,我愿意為我的所做所為負責。”
他的態度還是很誠懇的。
如果不了解他所做所為的話,在場的人都要相信了。
“我先給你看一點東西。”蘇特面色冷靜的把電腦轉過來給丹尼爾看。
畫面雖然拍得不是很清楚,還有些抖,可卻能認出里面的人正是他和白思雨。
兩人那不堪入目的對話也傳到了丹尼爾的耳朵里,他頓時面色鐵青,“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蘇特先生你聽我解釋。”
蘇特直接合上電腦,“我已經把相關的證據提交給警方了,另外,也清查了你所有的銀行賬戶,其中就有幾筆來路不明切數額不菲的轉賬,我也一并提供給了警方,其余的事,我的律師會代為處理的。”
“蘇特先生,你聽我解釋……”丹尼爾著急的想為自己辯解。
蘇特卻搖頭,“我給過你機會,丹尼爾,我對你也很失望。”
“不是的……”丹尼爾還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