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彎彎小心的打量著宋也的反應,又小心的問,“小也姐,是他來找你了嗎?”
“我不知道。”宋也茫然的搖搖頭。
“那你希望是嗎?”
這個問題,宋也不知如何回答。
但許彎彎卻說,“好了,我知道答案了。”
“我都沒說呢,你就知道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宋也喃喃的道。
許彎彎挺傲嬌的道,“反正我知道。”
宋也也沒去爭辯,只是默默的整理霍利太太帶來的東西。
“我們要在這兒住多久啊?”許彎彎幫著宋也整理東西問她。
宋也搖頭,“不知道,再住一段時間吧,你忍一忍。”
“我沒事啊,反正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就這樣,兩人又在這里住了一周。
這一周很平靜。
平靜得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要不是霍利太太說起,她都要以為賀歲言從來沒來過這里。
他應該是放棄了吧。
宋也時常這么想,可心里卻始終沒有答案。
許彎彎也明顯的感覺到宋也情緒日漸低落。
她好幾次都想開口問,但她也知道宋也不愿意說,便忍住了,只是默默的陪著她守著她。
兩人就像是互相舔舐的鹿一樣,互相依偎互相取暖。
要不是有一天早上,許彎彎突然滿臉蒼白的叫宋也,她們可能還會在這里住一陣。
當時許彎彎晨起去廁所,發現自己見紅了,害怕得叫宋也的名字。
宋也也嚇壞了,急忙拜托山莊的主人送許彎彎去醫院。
還好檢查之后只說是輕微的動了胎氣,需要住院保胎一下,不然宋也可能真的要愧疚死。
出院后,她們就回到了先前住的房子。
這里好像沒什么變化,只是許彎彎心心念念的草莓已經被鳥兒啄爛了。
她很惋惜,站在那兒難過了好久。
宋也就拜托霍利太太買了一籃子草莓回來,可許彎彎看了,也沒見開心起來。
她只是落寞的盯著那草莓,喃喃的說道,“雖然都是草莓,但就是不一樣。”
具體哪里不一樣,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
夜里,宋也失眠了,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外面開始下雨了,淅淅瀝瀝的,絲絲涼風吹了進來,有了一些冬天的寒意。
宋也起床去關緊了窗戶,隔著玻璃看著外面的狂風暴雨。
她想起了在原京時,和賀歲言同居的日子。
也是有這么一個天氣,下起了大雨。
頂樓的風總是特別的猛烈,露臺上的花草在風雨里飄搖著。
可她卻躺在賀歲言的懷里,睡得格外的安穩。
那個時候她就在想啊,要是能這樣一輩子被他呵護著,那該多好啊。
不過短短半年,就發生了這么多的事。
宋也打開抽屜,取出了關機許久的手機,重新給手機充上電。
她就這么坐在椅子上,看著手機的電從百分之一,到了百分之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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