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麗一邊學一邊說,“小也的媽媽不在身邊,也就照顧不了她月子了,我想照顧得周到點,所以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就麻辛苦琴姐了。”
宋也眼眶一陣泛紅。
賀歲言抱住她,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
……
許蕩這一閉關,就是一個月。
這一個月時間里,他誰也不見,連他親爹來了,都被他拒之門外。
許老爺子只能叮囑盧偉,要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守著,就怕許蕩出事。
不僅如此,他還安插了很多人到許蕩的住處來。
畢竟全原京的人都知道,許家老爺子有多寶貝他這個兒子。
一個月后,許蕩重整旗鼓的下樓了。
盧偉有點驚奇。
這一個月時間里,許蕩一直把自己關在樓上的房間里。
除了日常吃穿用度會讓傭人送上去之外,其余時間誰也不見的。
正在吃面包的盧偉,更是驚掉了手里的面包。
見盧偉這幅表情,許蕩頗有不滿,“怎么?見到我一副見到鬼的樣子,我有這么嚇人嗎?”
“啊不是。”盧偉急忙否認,撿起地上的面包拍了拍繼續吃,并問許蕩,“蕩哥兒今兒個要出去?”
“嗯,去見個朋友。”許蕩閑閑的回道。
盧偉差點嗆到,“朋,朋友?誰?”
他一臉警覺的樣子,又讓許蕩不滿了,“怎么?我去見朋友還得跟你報備?”
“我不是這個意思。”盧偉又急忙解釋。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也是受人之托,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許蕩漫不經心的道,“一會就讓你跟著吧。”
盧偉這才暗暗的松了口氣,“那我去取車,在外面等蕩哥兒。”
“嗯。”
四十分鐘后,許蕩在一家私人會所見到了今天要見的人。
“許先生你好。”封盡臣很客氣的跟許蕩握手,“早就久仰許先生大名,今日總算見到了,很高興認識你。”
“封先生客氣了。”許蕩也跟他客氣的寒暄著,“今天是我有求于封先生,還得謝謝封先生的是賞臉。”
“許先生不用這么客氣的。”封盡臣急忙解釋,“你叫我封盡臣就好。”
“好。”許蕩直爽的點點頭,“那你也叫我許蕩吧,大家都這么叫我的。”
這一番寒暄之后,許蕩和他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我想找你幫我拍賣一幅畫。”
封盡臣有些詫異。
一幅畫?
他以為是什么珠寶首飾之類的,畢竟許家就是做這個的。
不過像許蕩這樣的身家,想必也不是什么隨意的畫作吧。
所以封盡臣禮貌的問道,“請問是哪位大師的畫作呢?是名畫嗎?”
“還不算名畫吧。”許蕩回答得有些模棱兩可,“不過也算是出自名師之手。”
他很認真的問封盡臣,“你有聽過云染嗎?”
“略有耳聞。”封盡臣如實的道。
畢竟是一個挺有名氣的畫家,封盡臣又是做拍賣這一行的,自然是了解一些的。
“對,我要拍賣的,就是她的畫。”許蕩如實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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