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家的笑聲,再結合鄭少歌的那句“不賣”,茍俊師哪里還不清楚,自己是被耍了。
原本還一副和善的表情,瞬間變了臉,神色陰沉,指著鄭少歌語氣冰冷的罵道:
“該死的廢物,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識相的趕緊把別墅賣給我,否則老子要你以及蘇家,在東州除名。”
一聽到要牽連蘇家,蘇青霆渾身一哆嗦,本來他對此事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鄭少歌死就死,跟自己沒任何關系。
他心里反而巴不得鄭少歌早點死,可一聽到要牽連蘇家,蘇青霆立馬站不住了,連忙跳到蘇雨柔面前,神色焦急的勸說道:
“大侄女,你趕緊勸勸鄭少歌,讓他把別墅賣給茍少吧!這樣還能賺得幾百萬,否則,我蘇家就要大禍臨頭了!”
蘇雨柔冷冷的瞥了眼蘇青霆,語氣平淡道:“你跟我說有什么用?別墅又不是我的,有本事你去跟他說啊!”
“蘇雨柔,你要想清楚,為了區區一個上門女婿,而得罪一個龐然大物,你應該清楚,蘇家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蘇青霆滿臉怒容,指著蘇雨柔,大聲斥責道:“要是蘇家出什么事,你就是蘇家的罪人!”
說完又轉身對著蘇青松,怒斥道:“大哥,看看你教出的好女兒,他們這是將蘇家逼往絕路。
我話已至此,你耗子尾汁!”
斥責完家人,蘇青霆又慌忙跑到吳齊莽跟前,搖尾乞憐道:“吳少,求你救救我蘇家吧!您慧眼如炬,明察秋毫。
那個廢物女婿,跟我蘇家是一點關系都沒有啊!平時我們都沒有拿他當人看,這點你是知道的。”
還沒怎么樣呢,這家伙就開始求人了,在家人面前猛如虎,在外人面前活像一條狗。
“滾遠點,將這條狗拉開,太聒噪,聽著煩。”吳齊莽不屑的瞥了眼蘇青霆,對著身后那群富二代下令道。
“是!滾,滾遠點,麻痹的,看著你就煩,快滾!”
那些富二代聽到命令,連忙上前將蘇青霆推搡開去,嘴上罵罵咧咧,分明沒把他當人看。
對于這一切,鄭少歌不屑理會,他此刻一臉淡漠的盯著茍俊師,語氣冰冷道:“奉勸你一句,最好別拿你的狗爪指著我。
否則,后果你承受不起!”
“呦呵!你一個廢物竟敢威脅我,老子就指你了能咋滴,說我承受不起,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茍俊師仍用手指著鄭少歌,有恃無恐,出言挑釁道。
“很好!”
話音一落,鄭少歌一把抓住茍俊師的手指,往后一掰,咔嚓一聲!手指被掰斷。
“啊…”茍俊師嘴中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嚎,十指連心,這股鉆心的疼痛,使他幾欲昏厥。
“咔嚓,咔嚓!啊…”
這還沒有結束,鄭少歌又連續施為,將茍俊師的兩條手臂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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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咔嚓咔嚓!”
隨后又連踹兩腳,將茍俊師的兩條膝蓋踢碎,使他直接跪倒在地。最后嫌他太吵,又是一腳將他的下巴踹脫臼。
結束完這一切,右手附上真元力,在茍俊師的腦門上一拍,使他時刻保持清醒,無法昏厥。
這才是最可怕的,想昏厥都成了奢望。
做完這一切,鄭少歌淡淡的說了一句:“能把你怎么樣?如此而已!”
所有人都被鄭少歌這,一系列的動作給嚇到了,紛紛臉露駭然之色,這人太狠,太恐怖了!
說廢就廢,一點也不拖泥帶水,這還是那個廢物上門女婿嗎?分明就是一個惡魔!
趙穎再次見到了,什么叫做宗師不可辱!也再次見識到了鄭少歌的恐怖之處,他的狠辣程度,與他的年齡全然不符。
這種狠辣及心性,根本就不是一個少年該有的,就算是很多中老年人,都得望其項背。
之前趙穎還把鄭少歌,當做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少年,哪怕知道他是化境宗師,也不例外。
可在見識到了,鄭少歌的殺伐果斷之后,趙穎才發現,自己完全想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錯得離譜。
這哪是一個少年該有的心性,分明就是一個常年混跡江湖的老手,是個老江湖。
很難想象這種心性,他到底是如何練就的?
他還如此年輕,到底是經歷了什么,才讓他的心性成長到,如此可怕的地步?
要知道,心性可不是一撮而就的,這種東西它靠的是,豐富的人生閱歷,沒有豐富的閱歷支撐,又何來心性?
這與人的年齡大小有關,一般來說,年輕人再怎么比,也比不過中老年人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