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太玄,你也別得意,即便你再強,也定然敵不過那個家伙。”禹天齊回過神來,冷哼道。
說著,自懷中掏出一個類似于號角的小物件兒。
眾人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覺自己的心神,好似要被吞噬一般,讓人遍體生寒。
有膽小的甚至被嚇得哭出聲來,就比如史靜摧,見到這玩意兒,竟是被嚇得前后同時失禁,惹得周圍的人盡皆遠離。
就連鄭少歌見到這玩意后,也是忍不住心頭一顫,背部直冒冷汗。
史千池見狀,忍不住皺了皺眉,冷哼一聲,右腳一跺地面,場中瞬間消失了三個人;
史千池、吳風以及手拿類似號角小物件兒的禹天齊。
一時間,場中眾人,個個面面相覷。
鄭少歌則是與鄭傾盈大眼瞪小眼,啥也沒瞪出來,最后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直到禹天齊三人,離開十多分鐘后,平原上依舊還是一片寂靜。
一陣山峰吹過,眾人心底生起來的那股寒意,才漸漸消失。
“走……走了嗎?”史靜摧戰戰兢兢,嘴唇發顫的問道。其身上傳來的那股惡臭,使得史家人紛紛遠離。
史箏香老太君拄著鐵拐,走上前去,二話不說,舉起鐵拐砸在史靜摧的背上,傳出一聲悶響。身子顫顫巍巍,怒罵道:
“我們史家,怎么就出了你這么個廢物?把我們老祖宗史千池的臉,都給丟盡了!”
史靜摧背部雖然吃痛,可一聽到史千池三個字,頓時嚇得跪倒在地,對著鄭少歌的方向不停磕頭,開口求饒道:
“鄭宗師饒命啊,您要殺就去殺史千池,與我沒有任何關系啊,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你……”史箏香老太君險些被氣暈過去,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史靜摧是他們史家花大力氣培養的接班人,卻沒想到,花了三四年的心血,竟是培養出了這么一個窩囊廢。
史箏香氣的說不出話來,舉起鐵拐不斷往史靜摧的身上招呼,一邊打還一邊罵:
“畜生,我們史家沒有你這樣的子孫,今日起逐出史家!”
史靜摧聞言,二話不說,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隨即起身就走。
“畜生!你的這身衣服,也是我史家的,給老身留下。”史箏香渾身顫抖的怒斥道。
史靜摧也不廢話,直接將身上的衣服脫光,就此裸奔,腳上還留有臭氣熏天的黃白之物。
而他本人卻是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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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未覺,像個瘋子似的,朝著平原外狂奔而去。
史箏香剛要卻向鄭少歌賠罪,就見鄭少歌已經出現在她面前,急忙躬身一拜道:
“老身史箏香,拜見鄭宗師,還望鄭宗師能夠高抬貴手,饒了我們這群烏合之眾。”
“放心,禍不及家人,本尊不會為難你們的,所以你們沒必要演這一出苦肉計。
不過這史靜摧,倒是還挺能忍辱負重的,其日后,定然不會是什么等閑之輩。”鄭少歌淡淡道。
史箏香聞言,頓時面如死灰,驚慌之下急忙跪地磕頭,求饒道:“鄭宗師饒命,鄭宗師饒命啊……”
“起來吧,下不為例!”鄭少歌神情一冷道。
“多……多謝鄭宗師不殺之恩,老身謹記在心!”史箏香聞言,急忙磕頭道謝。
眾人見到這一幕,忍不住唏噓不已。
他們沒有想到,史家出了一位大宗師,本可一路蒸蒸日上,可不成想,最后竟是落得個需要動用苦肉計,來保住子孫性命的地步!
不過這史靜摧也算是個人物,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未來一旦得勢,必將勢不可擋,絕對會是一方梟雄。
鄭少歌終究還是沒有對史家人下殺手,為姬關鏘留下個對手,作為他的磨礪石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