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阿威和任婷婷兩人看向文才和秋生時,發現這個時候,文才和秋生兩人的臉上,布滿了恐懼,不難猜出,執法長老給文才和秋生兩人,極為深刻的記憶,要不然,這兩人是不會如此的。
“師父,我們義莊最近也沒有出什么事情呀,為什么執法長老會前來義莊呢?”雖然,這一段時間,他們兩人修煉極為刻苦,卻并沒有太大的進步,若是執法長老看到的話,就算不會教訓他們一番,也會好好訓斥他們一頓,如此,文才和秋生兩人,自然不愿意執法長老前來,畢竟沒有人喜歡被長輩訓斥。
“哼,突破半步天師境界,這無論是對哪一個門派來說,都是一件大事,會有長老前來驗證一番。這次,前來的長老,不僅有執法長老,還會有其他長老,甚至是掌教都會前來,所以,文才,秋生,阿威你們三個,最近一段時間,最好乖乖的義莊中修煉,不要鬧出什么幺蛾子來,要不然,為師也不一定能保住你們,明白嗎?”
“是,師父我們知道了,對了師父,此番這些長老前來,還有什么事情嗎?”秋生好奇的看著林九問道。“這個不是你能知道了,等到事情有了結果后,你們自然能知道,好了,我們開始吃飯吧。”
“啊,師父,難道我們不去叫呂岳師兄吃飯嗎?”師父就不擔心將呂岳師兄給餓壞嗎?看著任婷婷那擔憂的樣子,林九開口解釋道“婷婷,修煉到呂岳那般境界后,幾天甚至一個月不吃飯,并不會有任何的影響,現在,呂岳正處于一個關鍵時刻,你們不要去打擾他。”
林九的話,讓文才和秋生兩人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看著林九問道“師父,呂岳師弟不會是要突破人師境界了吧?”
要真是這樣的話,等到執法長老等人前來,他們兩人可就慘了,有呂岳這個妖孽做比較,他們就算有所進步,在執法長老的眼里,也會變得不值得一提,到時候,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你們也是修煉之人,跟在為師身邊這么多年,怎么連這最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呢,突破人師境界,是這么簡單的事情嗎,呂岳雖然不凡,可想要突破人師境界,還需要幾個月,甚至是一年的時間才行。”林九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文才和秋生兩人道。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林九心中的怒火更甚,原來,文才和秋生兩人聽到林九的話以后,竟然松了一口氣,不難看出,文才和秋生兩人,并不愿意看到呂岳現在突破人師境界,如何不讓林九生氣呢?
“秋生,文才你們兩人今晚不準睡覺,都給我修煉到到天亮,明白嗎?”以文才和秋生兩人現在的修為,就算真的修煉到天亮,也不會對兩人,有什么影響。
“啊,師父為什么呀,我們又沒有做錯什么,為什么,要罰我們修煉到天亮呀?”文才不甘的看著林九問道。
看著林九那難看的面色,秋生頓時明白了其中的緣故,暗道一聲倒霉,只是,還不等他說些什么,就聽到文才開始抱怨起來。
看著因為文才的抱怨,讓林九原本就十分難看的面色,變得更加的難看時,秋生連忙開口道“是,師父我知道了。”說完,秋生更是將自己的椅子,挪遠一點,免得被文才這個蠢貨牽連到。
“文才,你明天白天也不準休息,繼續修煉。”雖然,文才比較笨,卻也會看一些臉色,看著林九那難看的面色,文才也知道,自己若是繼續說下去的話,這修煉的時間將會更長,沮喪的開口道“是,師父,我知道了。”說完,文才就開始吃飯。
見此,林九看向身邊的阿威和任婷婷兩人道“阿威,婷婷,晚上你們兩人不要修煉了,去睡覺吧,今天你們已經修煉很長一段時間,若繼續修煉下去,恐怕不會讓自己精神受損,這修煉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們現在實力還低,長時間的修煉,對你們兩人,并沒有任何的好處,知道嗎?”“是,師父,我們知道了。”
看到林九對阿威和任婷婷兩人的態度,文才和秋生兩人一陣羨慕,為什么師父就不能用這種態度,來對待他們呢?
卻說,在后院中修煉木樁**的呂岳,修煉一會后,呂岳就感應到金陽劍中,傳來一股迫切,希望呂岳能將更多的草木之力,給它。
這一發現,讓呂岳心中一陣疑惑,不知,這是怎么一回事,仔細的感應一番后,呂岳發現,原來是金陽劍將要到恢復二十分之一的程度,需要大量的草木之力,才能成功。
知道了其中的緣故后,呂岳沒有任何的猶豫,抽取四周草木中的,大量草木之力,將其送入金陽劍,讓金陽劍恢復。
隨著,呂岳將大量的草木之力,送入金陽劍中,呂岳能清晰的感應到,金陽劍從生機,變得越來越濃郁,一會后,這金陽劍更是化作一株小樹苗,扎根地底,大肆吞噬星辰之力和月華之力。
金陽劍鬧出的動靜不小,將林九給驚動了,快速出現在后院,想要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剛來到后院,林九就看到眾多星辰之力和月華之力,融入一株小樹苗中,讓小樹苗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不斷增強。
見此,林九明白這是金陽劍恢復到一定程度,鬧出動靜,連忙將自己刻畫在義莊四周的陣法,給啟動,遮擋金陽劍鬧出的動靜,免得其他人察覺到這里異常,同時,靜靜的站在一旁為呂岳護法。
秋生等人的修為,并不強大,并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常,繼續在前院中修煉。可隨著時間流逝,文才和秋生兩人發現,庭院中的草木,開始枯萎,心中充滿了震驚,不知這是怎么一回事。
之后,兩人沒有繼續修煉,而是來到林九面前“師父,大事不好了,前院的樹木,不知是怎么一回事,開始枯萎了,師父,是不是有臟東西靠近義莊了?”要不然,這前往的草木,怎么會無端枯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