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以前不論,以后我要好好做人,認認真真的談女朋友!”
這一點,做秘書的是管不著。
或者說也不是很想管,她嘆氣一聲,“談就談吧。看看你這次有幾分認真。”
……
……
雖然已經九月份,但漸漸接近中午之后,那太陽還是辣人的很。
陸長歌搞不清楚這位秘書的‘送’體現在什么地方,東西是自己拿的,車子是自己開的,
要她干啥?寶馬香車雕滿路嗎?
她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的來送自己?
想了一會兒,沒想通,棄于腦后。
長陵大學。
郁郁蔥蔥的校園里多了不少蒼老面孔,許多家長都會在這個時候送孩子入學,斑駁樹影下擺著一張寫上‘中國移動’的桌子。
人群嘈雜,這是俗世。
從這樣奧迪車里出來的美女任靜也引得部分人頻頻側目,當然,若是有青春活潑的學姐學妹,也自然是側目一并看了。
熱浪朝天,這是紅塵。
“好地方。”陸長歌贊了一聲,對著任靜說道:“我喜歡這學校,但是我不想要住宿舍,我想要在最近的小區買一套房子。你覺得我爸會同意嗎?”
任靜心想,可惡的公子哥,住宿舍怎么地你了?如此矯情卻如此有錢,夠氣人的。
“我只是秘書,怎么好替陸總說同意還是不同意。但我自己覺得,他應該不會答應你的。”
陸長歌有些不信,“這是為什么?”
“因為你在折騰。”
“不至于用上折騰這詞吧……”
任靜相當不解的問:“早就已經買了一套了,再買一套不是折騰是什么?”
what?!
他的笑容逐漸放肆,“回頭我就去拿鑰匙!”
“不用拿,陸總一直放著,他說過,你如果需要隨時拿走,我可以叫人送過來。”
“那咱開車過來的時候,為什么不直接拿上?”
“不是你講的嗎,說什么古語有云不受嗟來之食,一定要和同學們住在一起。”
陸長歌捂臉,這是什么中二發言。
“以前我說的任何話,不準再復述給我!”
……
……
當然,玩歸玩,鬧歸鬧,興奮勁總是要慢慢過去的。
任靜走了。
陸長歌自己拎著行李箱子到新的住所,接下來的打算是盡量熟悉自己所處的環境,
這種環境包含兩個維度,一個是時代環境,現在是2005年;一個是社會環境,
他有兩團記憶,這兩團記憶就像碰撞的星系,有的撞裂了不記得,有的很堅韌恍如昨日。
而貧窮也好,富裕也罷,生活總是要過下去。
平平淡淡才是真。
大學也是個很好的象牙塔,可以給他一段緩沖的時間。
晚上他給自己煮了一碗素面,結果吃著吃著眼淚就要流下來:平淡你二大爺啊平淡,我怕不是最沒牌面的有錢仔了吧?!
得認真想想以后的日子,
上學么?上就好了,又不難。
上班?打工賺三千,爸爸給十萬?這不是犯賤么。
那到底要干啥?
到此刻陸長歌才認清自己,原來那一百多斤一直都為錢活著!
當此刻不缺錢而憑本意活著的時候,竟好比有人跟我喊救命我卻更想殺掉他一般荒唐的令人迷惑。
這樣的人生是如此輕松,輕松得令人靈魂震顫。
夜幕下,陸長歌看著自己顫動的雙手,
已經輕松到太過easy的人生那么我過起來又有何意義?
忽然感受到了一陣濃濃的矯情是怎么回事?
這難道是……?
對的,就是這撲面而來的煩惱,是一庫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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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簽約程序,我去弄個封面,之后就是安靜的寫好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