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方怡只覺得這家伙真是太有趣了。
真是要把她的眼淚都笑出來。
“所以你也想得到,陳薈的選擇。”
陸長歌快速回答,“想得到,怎么會想不到。”
“你理解?”
“理解理解,當然理解。”
“你…并沒有覺得,她的選擇不對,或者說是天真。”
“這個事得兩說。”陸長歌道:“天真也不是就說是錯的。她這個歲數,這個心智,以及這個觀念做出這種選擇是正常的。”
“所以我的意思就是錯的。”
“那可不一定,如果她按照你的想法選擇。多少年之后,一旦對現狀感到不開心,說不定也會認為當年自己錯了、”
方怡眨了眨眼睛,倒是也不能否認陸長歌的這種說法。
“所以啊方姐,性格決定命運這句話,是真的很有道理。”
“也許吧。”
這種問題就太過玄妙了,有的時候多想也沒意義,
陸長歌沒有讓自己在這上面浪費太多的時間,
搞不明白就不搞了唄,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回學校了。”
“我還要和你說說宜購集團的事兒呢。”
“等我這個少東家真的接手你再和我談正事兒吧。”
陸長歌以這種方式拒絕了她。
到12月份的時候,江州的天氣已經讓人出現了涼意。
陸長歌跑到商場里給自己添了好些個棉衣,購物的時候還多買了一雙米色的毛線手套。
上次和顧星眠之間有些生硬,后來他讓自己冷靜了一段時間,但終究還是要再去找顧星眠的,
不然,她可能一直躲下去。
所以想了想還是帶著東西到她住的三號女生宿舍樓下打電話叫她下來。
“送你的。”
“手套?”
“江州的冬天還是很冷的,不是那種干冷,是濕透到身體里的濕冷,你的手嫩,不要凍壞了。指頭可以露出來,也可以戴上,”
這種設計是有的,陸長歌特意找的,“這樣的冬天也可以練習吉他。”
“嗯。”顧星眠點了點頭,眼神又游移著,“……你最近,在干什么呀?”
“最近,其實一直都想找你。但你躲著我,我害怕逼得緊了適得其反。”
顧星眠紅了臉,心里嘀咕道,我問的是這個問題么?回答得驢唇不對馬嘴的。
“你呢?最近在干嘛?”
姑娘說:“青春文藝團會在元旦的時候和其他幾個社團合辦元旦晚會,我有個節目……”
“你一個人可以單獨表演了?吉他的技術進步的這么快?”陸長歌表示出了驚訝。
顧星眠看著別處說,“我自己當然不行。有人帶的。”
聽她這么說,總覺得有些奇怪的地方。
陸長歌希望自己的直覺是錯的,試探著問:“是個男的?”
顧星眠搶著話說,“就是合作表演,僅此而已。”
“你干嘛加‘僅此而已’這四個字呢?”陸長歌問完,自己嗤笑了一聲,“我說你最近干嘛,原來和人排練去了。”
其實排練不是什么大事,陸長歌也不會那么敏感,只不過她躲了自己許久,而躲著的這段期間……
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