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歌想要實施“犯罪”的行為,雖然腦子里還有些理智,但最近因為方怡的撩撥,又僅僅是撩撥,而越來越被擠壓的一些東西,快要撐得他受不了了。
也就是他三十幾歲的心理,能稍微比二十歲克制一下,要是擱以前那是一刻都忍不了,實在不行就靠自己!誰怕誰!
現在的他有選擇了。
但是這個令人血脈噴張的想法被按住了!
鄭晚晚就和蘇文音在一起呢,一番盤問當然就知道這個混蛋來北京了。
于是就給陸長歌打電話,如果這個人說自己沒空,鄭晚晚是真接受不了,有空找蘇文音,沒空找我?
不過這種時候的男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拉住了,陸長歌幾乎是懶得找借口,就要迫不及待的和在飛機上見到的人扭抱在一起。
可氣的是兩個電話一打,這個女人有想法了,說:“在這個晚上,你還有沒擺平的桃花呢,這時候再上我的床合適嗎?”
陸長歌又不是那種喜歡用強的人,而且嘗試了兩次之后人家還是推開他。
失敗的不能再失敗了!
我淦!
“那我走。”
于是乎,他又上街攔了輛出租車,在車上還帶了些火氣,蓋因鄭晚晚壞了他的好事。
“說!你在哪兒呢?”
鄭晚晚聽出了他語氣沖,但是大小姐會怕他?
怕是不知道本姑娘的腿練了多少年是吧?
陸長歌順著地址就找過去了,進了門就頂著她一直向后退,一直退到墻邊,氣勢嚇人。
“你……你干嘛?!”鄭晚晚有些反應不及的問。
“我干嘛,應該我問你你干嘛吧。有事情嗎,一直給我打電話?!”
小姑娘還理直氣壯呢,“誰叫你不理我?再說你不是沒事情嗎,又沒耽誤你正事。”
“誰告訴你我沒事情了?”
沒誰告訴,她就這么覺得的,不然怎么會找蘇文音。
“那你有什么事情?”鄭晚晚偏過了頭,聲音也弱了一些,“你先別這么激動,如果是我的錯,我……我大不了向你道歉。”
道歉的話說的一點沒有道歉的味道。
還大不了。
不過從她的角度看,從小到大能讓她說出這句話的人也是屈指可數的。
“呼……呼……”
陸長歌的確有些激動。換誰被這么三番兩次的折騰,都得激動。
倒是鼻間涌入一點清香,讓他從情緒里稍微出來一些。不咸不淡的哼了一聲之后,放過了鄭晚晚自己到衛生間的水池邊沖了點涼水在臉上。
鄭晚晚還是保持貼墻的姿勢,她的心怦怦跳的怎么都止不住。
“有可樂嗎?”陸長歌出來后問她。
“有!”鄭晚晚立馬就跑過去拿來了,但是覺得奇怪,“怎么會忽然要可樂?”
陸長歌很少莫名其妙的喝這個東西。
怎么說呢。
“可樂殺精。”
“啊?殺什么?”
“沒什么。”陸長歌感覺到了一陣精神的疲憊,也不客氣的就半躺在沙發上喝起了快樂水。
其實冷靜之后就好了,今天這樣,多少也因為晚上的這個應酬喝了不少白酒。
“我就不出去找酒店了,外面熱死了。你這兒有客房吧?”
“有,你要洗澡嗎?”
“先歇一會兒,我喝了點酒,睡一會兒。”陸長歌又側了身子把臉埋進到看不見的地方。
其實他也是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