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羅奧托的9月陽光明媚,平均溫度只有二十幾度,陸長歌好奇于國外的風土人情,因此多會在街上走一走。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里沒什么旅游的價值,而只是存在著第一次來的新鮮感。
因為街邊的樹、道路甚至是紅綠燈,從結構上來說和很多現代化的中國城市差不多,區別可能是建筑的風格不同,經常能看到的車子不同,當然了,路牌都是英文的。
以及走在街上的人也很多是老外。
陸長歌前世和此世都沒有和這個地方扯上什么瓜葛,基本上就是一個外來者的視角來看這里。
內心中當然知道這是資本主義世界高科技集中地,但惡搞的心態上還是在想,美帝國主義的東西咱最好也能吃上他幾口!
在這個時候,他給國內的方怡打了個電話。
因為已經有些日子,沒了聯系了。
方怡從不‘監測’他的行蹤,可能也和他隔段時間就主動匯報有關。
那邊是深夜。
“美國好嗎?”
“也就那么回事。但實話實說,我看到的肯定大部分是好的,是笑臉。美國人沒必要和綠鈔過不去。”
不過話說回來,像他們這樣的人在哪里都能享受到比較奢侈的生活。
可惜,陸長歌的審美并不特別喜歡白人,他大概還是直男審美,喜歡東方女子的韻味。
這么說起來,其實那次去日本才比較好。
“我現在就覺得,會忽然間在新聞上看到你,然后記者們大書特書,你那偶像劇式的遭遇。”
陸長歌道:“這我倒沒想過。會有人突然對我感興趣嗎?”
“反正你的經歷,小說都不敢那么寫,當新聞應該是很有價值的。”
“說起來,我的確是要和那位外公見面。”
“期待?”
“期待還是期待的,我又不傻。盡管小姨和我爸都說這個人不講道理。”
“不講道理你還期待啊?”
陸長歌說:“他那么有錢,我總歸是要期待一下的。”
“你這人。”語氣里有些無奈的寵意,“但是,你這個遭遇叫我很無所適從,以后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王子了。”
“以前我不高高在上嗎?”
這樣的話總是叫人無語的。
不過在陽光下,街頭漫步中,逗上幾句話也挺有意思。
某個時刻,路邊停了一樣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季蕊帶著墨鏡,賊拉酷炫。
“上車。”
陸長歌掛了電話,坐到副駕駛。
路邊也有個中國人的面孔,訝異的看了看他,該不會是把咱當成是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了吧?
“搞定塞梅爾了?”陸長歌拋開雜念問道。
“急什么呢。再等等,讓他熬一熬。”季蕊壞笑著說。
現在的日子肯定是不好過的了。
“對了,你喜歡蘋果嗎?”
陸長歌也沒覺得有什么其他意思,“不是指吃的那個吧?”
“少廢話,當然不是。”
“個人情感上,我對它沒有什么偏愛,它會賺很多中國人的錢的。但是從理智上說,我知道這家公司很杰出,會是偉大的企業。”
季蕊點點頭,“那就行,不然我罪過大了。”
她當時可就是那么隨口一說。
“什么意思?”
“你會知道的。”
也不知道她賣得什么關子。
陸長歌懶得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