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強東一口宿遷英語說的也可以,溝通沒問題就好了。
在這里要過上一段時間的話,還真得把語言學會。
季蕊說:“他想要年輕漂亮的。”
陸長歌:“……”
這話當著外公的面說不太好吧?
好在,老人家當做是沒聽到,什么話也沒說。
……
……
又是一夜安穩的睡眠。
又是一次自然醒。
時間大約是早上八點。
陸長歌有些想念江州的早餐,就去問廚房的大廚,“你們有誰會做豆腐腦嗎?我想吃,要咸的。”
這個要求并不難,因為季建中是中國人,他也要吃豆腐的。
吃完之后,陸長歌又到游泳池里揮灑了一下體力,當是早晨運動。
然后到泳池邊上的太陽傘下躺著,還有切好的水果在已經放好。
好多人覺得,有錢了之后應該過一些‘過分’的生活,多一點酒精和女人。少一點寡淡和無味。
但陸長歌始終不敢破壞自己的身體,他覺得生活的美好首要就是健康,天天頭疼腦熱的叫什么幸福。
他也喜歡美女,但不追逐那種過度的放縱,他也能喝酒,但不喜歡破壞自己的身體去承載一些酒精,那樣的意義在哪里他至今都搞不明白。
搞一群人開party,也不是他的娛樂方式。
莫將閑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他喜歡的是這一種,沒有那么多壓力,就很開心了呀。
所以新來的美女老師,能看到一個在太陽傘下,一邊捻著葡萄往嘴里放,一邊靜靜看書的男孩子。
他身材健壯,側臉俊美,在陽光下給人的感覺簡直美好極了。
“少爺,老師來了。”
和陸長歌說話的不是喬,而是這個宅子的管家,叫塞納,一個五十多歲的白人老頭兒。
陸長歌抬頭,也是眼睛一亮,他看到了一個披著頭發,明眸善睞,背著個包,穿著短裙,露出一雙如藕嫩白的雙腿的姑娘。
這一年他也見過不少皮膚白的,鄭晚晚是其中的王者,腰細胸大腿長,她那種白是找不到一絲雜質的白,哪怕連個黑痣也沒有,當然全身沒看過,所以不知道。
顧星眠也很白,但就不像鄭晚晚那樣白得夸張,她有些像是雞蛋白,泛著光澤,讓人很想親一口。
至于眼前這位老師,與其說是白,不如說是嫩,上身穿著件無袖的碎花衣裳,一歪頭的時候顯得特別像鄰家的那個令人魂牽夢縈的姐姐。
小姨還說錢不是越多越快樂,還好沒信她的鬼話!
“好,謝謝你塞納。”這點英語,陸長歌還是會說的,接著又對著這位姑娘說:“喬請你來的吧?”
“嗯。”姑娘點點頭,“你是…陸長歌?”
“是的。”
“我叫艾比,來教你英文。”
她說的是中文。而且很流利。
英文的流利程度,陸長歌也不懷疑。不然價格她承受不起,盡管陸長歌都不確定是什么價格。
“管家先生,請帶著艾比小姐去客廳稍候,我換件衣服馬上過來。”
“好的。艾比小姐,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