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燃直接就跳進了駕駛艙里,揮了揮手,“鑰匙。”
那司機攥著鑰匙,跟拿著寶貝一樣,眼珠子一瞪,就要呵斥,這可是進口車,你小子弄出點問題賠得起嗎?
但那秘書卻似乎被程燃的自信帶了節奏,對司機道,“你讓他試試。”
那司機兀自不情不愿守著寶貝疙瘩,“這單位上有規定……非汽車操作人員不得……”
“讓你試你就試,哪這么麻煩!”秘書不耐煩了。
司機終于遞來鑰匙,程燃插入鑰匙孔,扭動,嗡嗡嗡的響。車還是沒打燃。
司機立即就從旁吹胡子瞪眼了,“你小子……球經不懂,瞎摻和什么……”
早些年單位里的司機大多都是開貨車過渡過來的,走南闖北,江湖氣也都重的很,所以大概也沒啥好話。
程燃不理他,從駕駛位跳下來,來到車頭前,動手三下五除二就把發動機罩給拆了下來,程燃將供油系統的一級過濾網拆下,同時將一個密封圓筒子取出,用平口螺絲刀拗開,將其中的濾芯挑出來,用秘書遞來的帕子把每個葉面仔仔細細擦拭,然后給重新裝了進去,將整體復原回裝,動作嫻熟無比。
那司機全程看著這一幕,連那個中年領導模樣的男子都下了車,煞有介事看著這個少年人修車的樣子。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那司機全程看著,慢慢也不說話了,只是使勁盯著程燃的手法,仿佛看著令狐沖施展獨孤九劍,生怕一眨眼,絕世劍法就稍縱即逝抱憾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