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藝翹了翹鼻子,“可惜只有一遍,完全無法做到聽音記曲,要是還能再聽幾次就好了……”
杜妮似乎被感染,“我們就要分別了,各奔東西吧,你們說,再過幾年我們再相見,會不會像歌詞里一樣,不再是舊日熟悉的我,有著舊日狂熱的夢。也不是舊日熟悉的你們,有著依然的笑容?”
“王可藝,我們這里面,西榛已經被綁在了這個小城市,我去歌舞團混生活,要以后能綁個什么金龜婿,就算人生完滿……只有你,最有志氣,能去京城闖一闖……你是最有可能闖出名堂來的……”
“想象一下,多年以后,你是個腕兒,我呢開著豪車當個富婆,就看著西榛在這個小城隨便找個人嫁了,大著肚子,走路跟個天線寶寶一樣……”
說著杜妮親自演示了一下,一搖一晃,有舞蹈功底,她做起這些都惟妙惟肖,引得兩人捧腹而笑,末了杜妮自己也忍不住“噗嗤!”了。
秦西榛揮著手打杜妮,后者一個勁躲。三人笑成一團。
秦西榛紅著臉,“我才不會隨便嫁人!”
“對對對,就成老處女吧!一輩子在這里終老!”
“那也很好啊……”秦西榛做了個鬼臉,一如既往的微笑起來。她回頭看著這座從出生到讀書再到最后可能終老于此的小城市,笑容深處,有一抹不易察覺的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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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姜紅芍逃離了宴會的程燃,兩個人站在等候公交車的站臺上,突然忍不住相視而笑。
“你唱的不好。”姜紅芍看過來,“好差。”
“啥?”程燃愣了愣,關鍵是你連原本的都沒聽過,能有個參照嗎?
姜紅芍輕輕撅嘴,“什么亂七八糟的歌詞,‘年輕時為你寫的歌’,你現在才多大啊,虛歲十七的少年動不動就回憶年輕時了,想啥呢!”
呃……這個可不好解釋。
風過暖城,拂過姜紅芍的鬢發,她輕輕撩了撩,然后雙手揣兜里,眼睛直視前方,“這首歌里面‘發黃的相片,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圣誕卡……’請問你寫的時候是什么心情呢?”
程燃這個一頭霧水,這個還是要問老羅啊……
公路正對著湖泊,滿天的星空和城市的燈光在湖泊中反映出斑斕的顏色。
光景里,姜紅芍轉過頭來,眼睛看著他,明媚無比。
“是寫給……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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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月初事情好多,一個是上架,二來是參加起點去RB的沙龍,我這個寫作速度,感覺自己要崩潰了……只能盡力寫了,上架后會爭取每天兩更,倒數計時已經開始……盡管是上過很多次架,但仍然還有些緊張,你們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底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