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說這是他羅凜文的問題,和他父親羅岳,他哥羅錚無關,和羅家大局無關。
但是當要你垮臺的大勢來臨的時候,沒有誰是無辜的,沒有誰是可以置身事外的。你羅岳教出這樣的兒子,你平時疏于管教,是不是家風有問題,不謀一隅者如何謀一國,你家風教育有問題是不是你價值觀有問題,你價值觀這么有問題,難怪做出錯誤的決策,難怪讓我們股東虧那么多錢,你不下臺誰下臺?
很多時候,人們需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一個借口。
羅凜文懂了程燃所打算的這件事情,懂了他為什么居然敢讓他去《東方日報》和《新報》上登報道歉。
登報道歉,事情就不至于這么夸張了,只是對秦西榛的行為和言論不好,表示道歉,雖然對他聲譽有所損失,甚至還丟了顏面。但至少沒有顏面大失,沒有這種事情曝光可能造成的轟轟烈烈。
陳木易呆在原地,到此,他是看明白了程燃的意圖,只覺得內心翻江倒海。他覺得荒誕,卻又有一種內心難明一直壓抑著卻即將爆發的興奮激狂,羅凜文一旦道歉,那豈非就等于是對所有人宣告,羅家都惹不起秦西榛,她背后有著強大的支持,那么這往后,將沒有人再敢在秦西榛的上升道路上使絆子,甚至也要掂量掂量,他們和羅凜文相比,誰更了不得?
“我是不會做這樣的道歉的,這是徹頭徹尾的誣陷……”羅凜文聲音森嚴道,“你以為,你效仿張子強,就能勒索到我們姓羅的?”
“張子強?”面前的程燃表情變得奇怪。
“你是說那個綁架了李超人兒子,跑到別人家里,要了十個億的人?你想說我效仿他?看來你還是沒聽清楚我最開始的介紹……”
程燃笑起來,他站起身來。
“我說,我父親開了家叫伏龍的公司,你該去打聽打聽的……看過《西南刑事案件錄》沒有,看過大陸《大案要案偵破紀實》沒有?”
“我們內地是法治社會!”
程燃說著,話語陡然猛烈起來,“張子強這樣的,敢在內地來,一年槍斃一百個不嫌多!知不知道雷偉?打聽一下,這種就屬于一年槍斃十個的!我爸的伏龍公司才把對方送進牢里面去,他吃槍子是吃定了!”
“我要你登報道歉,不道歉,你們羅家就因為你脫層皮,就是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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