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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張家人都看出了這最后的端倪,然后從張三叔口中那里,大家也都得知了這些個中內幕,再看那邊似乎在爭執著的張靜程燃的時候,眼神已經截然不同。
李家乾父親開車過來,元玉梅拉著劉蕓的手,問,“剛才你們說什么,我聽你跟那個程姓孩子說什么董事長,什么數一數二民企?”
等元玉梅有些失神的和張家人道別后,在車里面,元玉梅跟自家丈夫說起,兩人都一時感覺不知如何評價。
半晌過后,李家乾才聽到自己父親的聲音喟嘆,“張松年抓到大籌碼了,這是頭馬,會有無數風向跟隨而動,聯動起來產生的效應潛力相當大的,我看張松年,以后不得了了!”
元玉梅坐回座位上,回頭看自己兒子,皺眉,“你怎么就這么沒福氣!”
李家乾好一陣無語,回想起張靜跟他的道別,那是李家乾首次感覺到張靜看他的眼神里,已經不如當初。
她說,“你要好好的,繼續努力而優秀啊。”
正是知道她對他的徹底釋懷放下,李家乾此刻才失神落寞,不知所起,不知所深。
他才記得當年有那么一個女孩,在那些普通而平凡卻最為美好的日子里,會在傍晚陪他打完球一起去吃飯,會在晚自習后一起吹著夜風看星星說細枝末節之事,會在放學時一起出學校乘車回家。
他們在十七歲時等一起下課,等一起放學,等一起回家。
而往后余生,再無需彼此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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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燃返回科大沒過多久,張松年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們談的事情,想好了……那就拍板,我南區可以進行試點!”
程燃怔住,由衷道,“張叔叔……大魄力啊!”
張松年笑罵,“少來!我以后要是下崗了,我就下海去,你爸的訂單可不能少給我!”
程燃語氣小心,“張叔,說這話不犯紀律啊?”
張松年“嘿!”得數落過來。
最后掛了電話,張松年心情激蕩,嘆道,“不禁狂瀾走滄海,一拳與天壓潮頭!改革改革,身處其中,就要不辜負這個時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