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影大人,還剩這個女人,麻煩您也一同...”李澤殘忍的吐出猩紅的舌頭,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半藏沒有接茬,可能是因為為人高冷,也可能是因為他不屑和蟲子說話,只是繼續抽著他的煙。
半藏不說話,李澤也不敢繼續追問,轉而竟掏出一把銀色的沙漠之鷹,直直的對準了木芽子,
“再給你一次機會,把人交出來,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局面再次定格下來,木芽子看著李澤,臉上充滿了怨恨;反過來,李澤臉上都是怒意。
......
“咳咳咳,嗯,不知道,能不能讓我說兩句?”
就在局勢緊張的關鍵時刻,一個無辜中帶著好奇的聲音,從吧臺前面傳出。
蘇韓,終于忍不住的開了口。
這酒吧現在只剩下四個大活人,但其他三人仿佛他是透明的一樣,完全不在意他的存在,
甚至雙方互相用大招清兵的時候,居然也沒一個過來對他動手?
這讓蘇韓心中小小的自尊心受了很大的傷。
這種情況難道不應該某個不長眼的小兵非要過來干自己,然后自己乘機霸氣側漏,華麗的掌控局勢,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于是,太過骨感的現實令蘇韓不得不主動出來秀一下存在感。
“你是誰?”
蘇韓的出現,自然獲得了三雙眼睛的質疑——
說實話,他們都沒在意蘇韓的存在,甚至都以為全場就剩他們三個了。
李澤第一個忍不住,問出了口。
“呦西,這么深刻的問題啊?”蘇韓聽懂了這句日文,沉默一下,隨后抬頭望天,呈45度斜角,用小學生朗讀課文的聲音,聲情并茂道:
“我來自美利堅,又來自古老的東方,我有過很多名字,小學生、帶線狂魔、峽谷征服者,后來,我有了新名字,杰克。華盛頓,但是我覺得不好聽,改成了蘇韓,
后來,由于疏忽,我變成了一名正義的戰士,大家都親切的叫我腿毛俠,我還有隱藏的身份,戴著面罩留下了扁鵲三連的傳說,所以...
反正你們又聽不懂我在說什么我就瞎雞兒亂講你們又能把我怎樣??”
一片寂靜。
蘇韓的這句長到惡心的自我介紹其實是刻意用中文說的,他好久不說中文,一下子說這么多心里還真是有些舒爽。
不過,相信面前的三個日本人也不知道他在瞎比比什么,
就像蘇韓在前排看了這么久的IMAX電影,到最后才發現這是一部沒有字幕只有動作的日本動作電影,
這就很難受啊。
“中文?”其他人都沒有聽懂蘇韓說了什么,但是半藏卻若有所思的看了過去,并且用中文說道:
“原來是紐約的腿毛俠,失敬失敬,你的真名其實是叫蘇韓么?那位扁鵲大師其實也是你假扮的么?”
瞬間,蘇韓如遭雷劈,一動不動的定在了那里。
“我在中國生活過,中文測試我的水平是8級,同時我的英文、德文、拉丁語和俄語都達到了10級水平,所以我一直很敬佩會說中文的非中國人,尤其是自大的美國人。”
半藏本來一副冷酷無情、準備干完這一票就去跳樓的憂郁模樣,但是知道蘇韓這個腿毛俠就在此地時,話忽然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