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河三千支脈,其中一條支脈坐落著百皇域,南墟祖地,北部雪脈等等領域地界。
而通過之前妖國領域過后,便是莽河中部,再朝著沿岸走,就能直達百煉城。
直到此地,就已經不再屬于支脈,而是屬于主脈范疇了,雖然僅僅只是邊緣。
說起整個主脈的領域劃分,那已經完全無法和支脈相互比較。
換句話來說,如果將三千支脈比作三千樹枝,那么主脈就是真正的蒼天神樹。
在這里繁衍生息的家族勢力,以及宗門等等,都不是支脈可以抗衡的。
他們占據著最優越的地理位置,吸取了莽河母親孕育的天地靈氣,伴水而生,發展不斷。
縱使時代再如何更迭,莽河從未真正泯滅過,一代生靈過后,又是雨后春筍般的局面。
所以夜薇經歷的冰川時代,只是莽河無盡歷史,其中一個紀元。
時至今日,迎來了神門爭霸的時代,祭骨在冰川過后,就問鼎了莽河之巔,很難有其他力量可以肩并肩。
但就算如此,還是有著北昇圣朝,于神門強壓下破頂而出。
這屬于莽河亙古歷程,隨著天機閣的登場,再度掀起了狂風暴雨。
眾生視線內,李星淵手托著天機神碑,從主脈邊緣位置不斷進發,終將抵達北昇圣朝附近。
他的后方跟隨著大量頂尖宗門和家族的勢力眼線,從幾何時起,這種畫面就傳遍了周邊萬里。
其心緒的彌漫,人間百態各種橫生。
或震驚,或困惑,或為之撼然,或有冷漠,或有靜觀等等。
自身格局的不同,意味著心態的不同。
一晃又是數日,凈門事件還尚未落下帷幕,今日李星淵這里,又有舉世大事爆發。
在天機神碑之前百里外,忽然出現了兩道身影。
李星淵自然早已注目,所以停下了腳步。
看其身姿模樣,似乎等候多時。
同樣的,順著李星淵的目光,他背后大量跟隨著的勢力眼線,也紛紛看向了天機神碑的位置。
盡頭方向,半空中兩道身影矗立。
一人身披圣袍,面容冷漠陰鶩。
一人肩負木劍,滿含滄桑和風塵。
戰斧紋路暴露了兩人的身份,乃是祭骨強者!
但無論是圣使,亦或者是消失九萬年的姚青,都不是普通人可以認出來的。
所以天機神碑附近,暫未有任何波瀾產生,依舊一片沉寂,所有人持續壓低氣息。
“看來又有人要挑戰天機閣劍圣了,這一路走來,并非那么容易啊。”
“仔細看,圣袍烙印戰斧,那不是祭骨圣殿的專屬圖騰嗎?”
“終究是出手了,祭骨圣殿也看不下去了!”
……
低語聲紛紛響起,那戰斧風袍無法掩蓋絲毫身份。
然而緊緊跟在李星淵后面的蕭景天,其古銅戒指上忽然有波動繚繞,充斥著極端的震驚。
“是姚青!”
蕭景天壓低著氣息,困惑不解的問道:“前輩,姚青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