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權擅長農政,但也接觸內政、謀略等,用黃權的話來說,方士都是學富五車之人,越是高級的方士,會的東西越多。
劉璋總算懂了這個世界力量層次的劃分,還有方士和武者的區別。
“其實除了武者和方士外,還有道人,”張任說道:“據我師父言,道人修道,擅化外之術,能飛天遁地,呼風喚雨,萬法難傷,有神鬼莫測之能,詫異無比。”
“道人這么厲害,那不是可以隨心所欲,”劉璋微微皺眉,難道是傳說中的修仙者,那就恐怖了,心中也有一絲擔憂。
“不會,”似乎知道劉璋擔憂什么,張任開口道:“道人非常特殊,一般都在深山老林或者洞天福地隱修,不會隨意踏足世俗,更不能參與世俗之事,否則必有禍端。”
“怎么說?”對于未知的力量,劉璋好奇心特別重。
張任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師傅提過,世俗因果很重,化外之人一旦沾染,畢遭反噬,死無葬身之地。”
劉璋不懂,黃權也不懂,張任也不懂,只能大眼瞪小眼。
“咻咻咻咻咻~~~~~”
“砰砰砰砰·····!”
劉璋目瞪口呆的看著被五米開外的張任使用槍氣打出一片坑坑洼洼,心中吸了口涼氣。
“這是百鳥朝鳳槍最強一招,百鳥朝鳳,”張任額頭細汗,喘著粗氣道:“此招威力極強,消耗極大,我也只練成皮毛,非遇強敵,不可使用。”
“金元武將都這么猛?!”槍氣啊,劉璋看見張任使出槍氣,恐怖的破壞力和后世的那種加特林差不多吧。
“高級武者都有壓底武技,”張任喘氣道:“不過強弱不一,而且針對性不同,百鳥朝鳳槍適合沖鋒陷陣。”
“彝凌一人可敵萬軍。”這樣的猛人,沖入大軍之中,真的可以橫沖直撞,來去自如。
那知張任搖頭道:“一人敵萬軍之說,不過慌繆之論,武者修氣,氣有終有盡,若久陷戰陣,必死無疑。”
“且軍中戰陣強悍無比,若遇良將統帥,那怕傳說中的先天武者,也只能退避三舍。”
“軍中戰陣果真如此厲害?”劉璋有點不信,剛才張任展現的實力太超出劉璋想象,張任可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啊。
“戰陣一成,聚氣御敵,面對龐大的大軍布陣,唯有以陣御陣,萬軍之陣,可敵先天,匹夫之勇,遇陣則罔······”
張任想起出師是童淵再三叮囑,莫要逞匹夫之事,遇將可戰,遇陣需退。
“彝凌且看,此等護衛如何?”劉璋指著周圍的親兵詢問張任。
張任點頭道:“他們皆是精銳武卒,都接近銅枯境,領頭之人是銅枯中期,非普通士卒可比。”
“若他們與彝凌對陣,能擋將軍多久?”劉璋見識了張任的厲害,區區五十個親兵,想擋住張任這樣的猛人幾乎是癡人說夢。
張任皺眉道:“不好說,要看他們如何抵御,若不布陣,我頃刻間可破之,若布魚鱗陣這等防御之陣,我要破之,也要耗費一些力氣。”
劉璋終于重視起來,軍陣竟然如此厲害,遠遠超出劉璋的認知和想象。
真不知道十萬大軍布陣對戰,又是一種什么樣的熱血場面。
“江州真是個好地方,山清水秀,人杰地靈,”在江邊酒樓,嚴顏擺宴為劉璋接風,江州大小官員都到場。
劉璋不但是巴郡長史,他還是益州牧劉焉的兒子,這個身份那怕太守嚴顏都得認真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