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呢有種的話,你就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厚墩子大怒,臉都黑了。
葉曉居然敢把他說的話還回來,簡直不能忍。
以往誰敢這樣跟他說話呢
“我說你不過是一個社會的蛀蟲,煤礦是公有資源。
憑什么你一個人就占了開采,開采賺的錢都進了你的口袋。
你的開采權是怎么來的來的合法嗎
說白了,你不過是一個投機取巧的小偷罷了,我為什么要瞧得起你呢”
葉曉是一點都不跟厚墩子客氣,上來就揭厚墩子的老底。
厚墩子很憤怒,但反駁不了。
他是開采權來的確實不正當,本來就是小偷和蛀蟲。
無能狂怒的他反問葉曉“劉洪昌,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一個小偷,你又能比我干凈多少”
“我可比你干凈太多了,我的點子是我自己想的,合理合法”
葉曉反駁了回去。
“你”
厚墩子有一種自取其辱的挫敗感
跑去質問葉曉干不干凈,本來他是打算說葉曉跟他一樣,都是一丘之貉
仔細一想的話,葉曉確實要比干凈多了。
那些飾品的點子都是葉曉自己想的,設計圖是葉曉自己畫的,買了一個廠子把東西加工出來,這不是很干凈嗎
“別跟他吵了,這個人的嘴又厲害又毒。”
何文遠對氣的不輕的厚墩子說道。
她和葉曉已經認識那么多年了,葉曉的嘴皮子有多厲害,她能不知道嗎
她比厚墩子能說,都從來沒有贏過葉曉。
厚墩子跟葉曉對線,只會自找丟臉。
厚墩子聽取了何文遠的建議,不再跟葉曉斗嘴了,直接上武力威脅“我不管你是什么廠子的廠長,你都要為剛剛冒犯我說的話道歉
你不道歉的話,我今天就讓人把你打一頓把你打殘都可以。
你要是不服氣的話,可以隨時來礦山找我。”
手底下養著一群身強力壯的煤礦工人,厚墩子就是可以這么囂張。
以前大黃貓那些混混見了他都得繞著他走,把他給得罪了,直接叫來一群煤礦工人,誰惹得起,誰打得過呢
動不動就叫人動手,也可以看出,厚墩子這個人干了不少壞事
威脅恐嚇打人這一套,他已經十分熟練了。
他的恫嚇也許能嚇倒一般人,但嚇不倒葉曉。
葉曉就跟沒聽見他的恐嚇似的,繼續對裝死的李建斌說道“不要在裝死了,最后再問你一遍,被人打了心里舒不舒服,想不想報仇
如果你回答不想的話,那我就要瞧不起你了,也順便要跟你說再見了。
何文遠這么記仇的人,一朝騎在你的頭頂,你覺得以后你能有好日子過嗎”
哪怕李建斌不喜歡葉曉,也得承認葉曉說的話有道理。
是啊何文遠已經傍上一個牛氣哄哄的煤老板了,隨隨便便就能拉人出來揍他,以后他能有好日子過
指不定哪天在路上遇到了,何文遠想起了以前不高興的事,又叫人把他抽一頓,他能怎么辦呢又不是這煤老板的對手。
他總不能一輩子都被何文遠踩得死死吧他不甘心
“劉老板,你不要逗我好嗎
我這個人沒能耐,又沒那么強大的背景,我經不起你這樣折騰。”
李建斌終究還是慫,他不相信葉曉,怕葉曉坑他。
他一答應上了葉曉的船,葉曉立馬說剛剛是開玩笑的。
何文遠和厚墩子會怎么看他呢不得把他再打一頓
現在他就已經被揍得站不起來了,再揍一頓,就真的可以去閻王爺那里當駙馬了。
葉曉多聰明的人,能看不出李建斌那點小心思,說道“慫什么沒看到我都已經把他們得罪死了嗎
今天我不給他磕頭認錯,他能放過我
這你都不能相信我,那你還能相信誰呢”
李建斌聞言一臉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