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話鋒一轉,何雨柱繼續說道。
“我家平時是不鎖門的,平時棒梗這小子沒少跑進我家翻東西。見她們家可憐,我每次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按理說我給她們家的幫助應該不小,她們應該稍微尊重我一點才是。
可是棒梗這小子是怎么回報我的呢?一句何叔都不愿意叫,一個十來歲的小屁孩居然當面叫我傻柱,這我也不跟他一般見識。
今天的事我就不能忍了,他偷了雞跟他的兩個妹妹在軋鋼廠外的水泥筒子旁邊分贓,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他卻誣陷說是我逼迫他偷雞,大家都說說,我今天能不揍他嗎?
逼迫一個孩子偷雞,往嚴重說我得進去。往小了說,我的名聲也臭了,我還怎么娶媳婦?哪個正經姑娘愿意嫁給我這個壞蛋?”
何雨柱的條理很清晰,先是列舉他是怎么幫忙秦淮如一家的,然后再說棒梗是怎么忘恩負義的。
同時也順便澄清一下,他和秦淮如之間沒有任何瓜葛,他是要結婚的。
周圍的鄰居聽完何雨柱的話,血壓都開始升高,替何雨柱感到不值,同時鄙視棒梗的忘恩負義的行為。
“打得好,人家幾年來幫你這么多,你不思回報也就算了,居然還誣陷人家。真被你誣陷成了,柱子的名聲都全毀了。”
“打得輕了,應該下手重些,不打斷他的腿,不讓他吃點苦頭就不會長記性。”
“柱子,真替你感到不值,接濟出了一只白眼狼。”
……
棒梗已經成了眾矢之的,成了人人唾罵的對象。
這世上的任何人,對于忘恩負義的人都不會有什么好感。
“從今天開始,我和她們賈家一刀兩斷,我再也不會接濟她們家了。
接濟一條狗,都懂得幫我看家。接濟白眼狼,屁用沒有,反倒把我給咬了一口。”
何雨柱正式宣布和秦淮如一家劃清界線。
“我可憐的孩子啊!被人打成了這個樣子,也沒人幫我們講話,合著就是欺負我們家沒有男人。”
賈張氏的臉皮實在夠厚,都到這個地步了,居然還在賣眼淚求同情。
大家都不吃她這套了。
“棒梗奶奶,要是棒梗不誣陷柱子,人家能打他嗎?”
“就是,沒打斷他腿都算輕的。這事要是換了個人,這小子半條命都沒有了。”
“毀人聲譽,而且是恩將仇報毀人聲譽,該打。”
大家都站在何雨柱這邊,譴責棒梗和賈張氏。
賈張氏見已經不占優勢了,大家都一面倒站在傻柱那邊,就想背孫子溜了。
為什么要背呢?因為棒梗站不起來。
“等等,誰讓你們走了。你們和傻……何雨柱的事情是完了,我的事還沒完呢。
我的雞進了這狼崽子的肚子,那可是下蛋的母雞,我們小兩口子都沒舍得吃,說說該怎么賠吧。”
許大茂喊住了賈張氏。
想走?哪有這么容易!
“傻柱把我孫子打成這個樣子,難道不用賠醫藥費嗎?你管他要去。”
賈張氏朝何雨柱那邊瞪了一眼。
想讓她掏錢是沒有可能的,這輩子都沒有可能。
“我賠你大爺,就沖你孫子今天干的破事。別說我只是給了他一棍子,就算我把他打個半死,我也一分錢不賠。他被打是活該。”
對這種人,何雨柱就不能慣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