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這個玩笑可不好笑。像你說的,我現在只是四合院里的一個普通居民,我又不是一大爺,哪里來的資格主辦許大茂的游街儀式呢?”
一大爺趕緊把這事往外推。
“一大爺,你緊張什么啊?我只是提一個意見而已。”
何雨柱繼續對二大爺說道。
“二大爺,你覺得我的提議怎么樣?一大爺強暴秦淮如這事,處決有些輕了。
一大爺只是掃掃地,就想證明自己已經改過自新恐怕有些難以服眾。
正好院里又出了一個人渣許大茂,讓一大爺來主持許大茂的游街儀式。
才能證明一大爺已經改正錯誤,對亂搞男女關系零容忍的決心和態度。”
二大爺聽完何雨柱的話摸著下巴深思了起來。
其實沒什么文化的他搞不太懂零容忍這些詞匯的意思。
但身為今天的最高話事人,他總不能說自己聽不懂吧?
于是二大爺作沉思狀,擺出一副正在思考的樣子。
雖說二大爺聽不明白其中的一些詞匯,但他聽懂了何雨柱提議讓一大爺帶許大茂去游街。
凡是能讓一大爺不高興的事情,二大爺都舉雙手贊同。
“老易,我認為柱子說的話有一定道理,你要證明……”
二大爺尷尬了,他忘記那詞怎么說了。
何雨柱及時給他救場:“改過自新。”
“對對對,柱子說的對,你要證明自己已經改過自新了,不能光是掃地,你得拿出點實際行動證明給大家看。
懲罰許大茂就是一個機會。你要是不帶許大茂游街,你說你已經改正錯誤了,難以服眾啊!
就像柱子說的,你有向著同類的嫌疑。不然的話,你為什么不肯帶他游街,剛才還堅決反對要帶他游街呢?”
二大爺文化不高,但腦子轉得還算快,居然都懂得舉一反三了。
從何雨柱的話里延伸出另一層意思,不帶許大茂游街,就是向著自己的同類。
二大爺的這句話整的一大爺尤為難受。
他帶許大茂去游街嘛!把許大茂得罪死了。
不帶許大茂游街,人家說他幫著同類。
關鍵是他剛才真的幫許大茂說情了,要是不帶許大茂游街的話,真有一些向著同類的嫌疑。
他這幾天滿天撒幣重新樹立起來的形象有可能再次崩塌,三個月后也別想重奪一大爺的權力了。
這一步棋不好走,前進一步會有事,退后一步照樣有事。
一大爺已經來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深思熟慮一番衡量完利弊,最終一大爺決定要保住自己好不容易挽回的形象。
帶許大茂游街得罪許大茂,不帶許大茂游街,他這個一大爺就真的沒了。
事情已經到嚴重影響他自身利益的地步了,一大爺自然會優先選擇保障自己的利益。
至于許大茂?不管了。
一大爺艱難做出了決定后,擺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慷慨激昂道:“許大茂既然干出了此等腌臜之事,理應受到懲罰。
身為院里的一大爺,我有教訓許大茂以正四合院風氣的義務。
剛才我拒絕,是因為前幾天已經說了暫時放棄一大爺的權力和職務。
既然老劉和柱子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只好主持許大茂的游街儀式,震懾那些企圖行骯臟之事的小人。”
好家伙!一大爺是真的牛逼。
被何雨柱和二大爺逼得被迫只能把許大茂放棄了,他居然都能發表一番“正義”的講話爭取大家對他的好感。
他這是要在許大茂社死之前,從許大茂的身上榨干利益,榨干最后一點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