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的話,舔一舔何雨柱沒什么嘛!
“爸,劉海中家的劉光天劉光福,秦淮如家的棒梗他都不帶,他能帶我們兄弟嗎?”
閻解放有些不放心,又問道。
“說你們是豬腦子還不承認,我們家和劉海中、秦淮如家里能一樣嗎?
他們之前一天到晚想陰謀詭計整人家柱子,柱子能帶他們的兒子才能有鬼。
我就不一樣了,你看看哪次出了事情我不是站在柱子這邊呢?”
說起這個事,閻埠貴不禁有些小得意。
論站隊能力,整個四合院的人都沒他強。
他當時及時跳船,站在何雨柱這邊絕對是一個無比正確的選擇。
就算閻埠貴舔何雨柱是為了幫他的兒子們謀取一份好工作,是帶著目的來的。
只要他開口了,何雨柱都會愿意幫忙。
因為何雨柱覺得閻埠貴這個人在四合院里還算是正常人,只是摳門了一些,愛算計了一些。
仔細想想他們家的家庭條件,那么多個孩子要養,不算計怎么過活呢?
因此,何雨柱對閻埠貴這個人不算反感!畢竟這個人不是大奸大惡的人。
再加上閻埠貴跳船后一直站在他那邊,他愿意帶閻埠貴的兒子,也僅僅只是帶一帶。
……
半個月后,閻埠貴就提出了讓何雨柱帶帶他的兒子。
何雨柱當即表示沒有任何問題,讓閻解成和閻解放去小漁村找婁小娥,給他們兩個安排一份普通的工作。
那邊的工資比這天要高不少,對于他們來說已經是一份不錯的工作了。
這天晚上,許大茂在家里一會吹口哨,一邊唱著歌,心情十分不錯!
秦京茹見了他嘚瑟的模樣就有些不高興了:“最近是撿到錢了?一天到晚鬼叫,叫得還那么難聽。”
“我撿沒撿到錢跟你有什么關系?秦京茹,我的事情你最好少管,也別問。”
許大茂沒給秦京茹好臉色看。
他能告訴秦京茹他高興是因為報了記了十幾年的仇,把棒梗閹了嗎?
這件事情只能藏在他的心里,不能告訴任何一個人。
別說秦京茹了,就是他的女兒,他的父母都不能告訴,不然他得進去。
秦京茹沒有再理會許大茂,帶著女兒去睡覺了。
許大茂也不在意,他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黑白電視,看得津津有味。
就在這時,他家的敲門聲響起了。
“誰啊?”
許大茂二兩酒下肚,已經有些微醺了,并沒有去開門,而是喊了一句。
他的喊話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過了十幾秒,敲門聲再一次響起。
許大茂沒有搭理,但是每隔十幾秒響一次的敲門聲持續幾分鐘,并沒有要消停的意思,這他哪里受得了?
許大茂有些惱火了,從茶幾下面找到了他的拖鞋,船上拖鞋就去開門,準備把外面那個半夜敲他們的混賬東西罵一頓。
嘎吱一聲,門一開。
一道白色的寒芒從許大茂的眼前一閃而過,那是一把明晃晃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