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處理一下。”
葉曉說道。
“我怎么沒處理?你在電梯里我怎么處理?等會兒你出去了我不就處理了嗎?”
胖女人完全不覺得自己做錯事了,反駁起來那叫一個昂首挺胸,就跟做錯事的人是葉曉一樣,她倒成了來興師問罪的。
“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你都沒處理過。”
葉曉又道。
“我怎么沒處理了?你沒有看見,你沒看見我就沒有處理嗎?
電梯里這么多人都沒有發聲,就你一個人話多啊?
你怎么叭叭的全是你一個人的事啦?
你這么愛管閑事怎么沒見你去居委會上班呢?”
胖女人氣焰很是囂張,翻著白眼說話。
“物業費我們都交了,這是公共設施。還有能不能拴好狗繩?”
“喲喲喲喲喲喲不得了了,公共設施我怎么沒交錢啊?我交了物業費。
哪一分錢我沒交啊?哪個眼睛看著我沒有交啊?
還有,為什么沒有栓繩?我為什么要栓繩?這是我的親生兒子。
你兒子你怎么不給他栓個繩呢?”
胖女人是完全沒有講道理的意思,把葉曉一頓數落諷刺,甚至把火都燃到了余晨的身上。
換做余歡水,碰到這種事情估計立馬就慫了。
可葉曉不是余歡水。
葉曉不會遇到事情就認慫。
既然她都可以不當人,那對付這種人,葉曉就得比他更狗。
葉曉的手里現在拿著的不止余晨的書包,還有幾個已經做好垃圾分類的垃圾袋。
葉曉抖了幾下,把其中一個袋子里的幾塊肉抖了出來。
肉的表面沾著很多顆粒狀的東西,那是蟑螂藥,幾塊肉少說摻了一兩包。
大早上人都沒吃早餐,就別說狗了,狗看見肉了立馬就把這幾塊肉吞了。
旁女人見她的狗吃了那幾塊肉,立馬就質問葉曉:“你給我的兒子吃了什么?”
葉曉低著頭,佯裝要找那幾塊肉:“咦?我垃圾袋里掉出來的東西呢?怎么不見了呢?
天啊!不會是被你的兒子吃了吧?那幾塊肉的表面沾著很多蟑螂藥,估計有個一兩包的量吧。
我昨天晚上放在家里毒蟑螂的。剛剛袋子破了,掉出來了我剛要撿,沒想到被你兒子吃了,你兒子不會有事吧?”
葉曉在問你兒子不會有事吧時的表情好像是在說希望你兒子有事。
胖女人那個叫氣啊!
哪有人滅蟑螂放肉的,葉曉不是故意整她的狗嗎?
“你好歹毒!居然給我的兒子投毒。”
胖女人指著葉曉,恨得咬牙切齒。
“我的垃圾袋破了,肉從垃圾袋里掉出來,我想要彎腰撿,沒來及撿就被你兒子吃了。
你眼瞎嗎?你都看不見嗎?
還說我給你兒子投毒,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給你兒子投毒了?你哪只眼睛看見了?
你怎么叭叭的全都是你一個人的事,這么能說怎么不見你去當律師呢?”
葉曉學著這個胖女人的口吻,把她剛才對葉曉說的話全部還了回去。